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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什么真仙,莫不是那魔头?

到底是真君的师祖

勿要再提此事!那种背信弃义的魔头也配当真君的师祖?!莫要辱没真君身份!

你明知我并无此意!罢了,再另寻目标试试。

恰在此时,久未见小墩子回去的吴叔, 被提督唤来寻人,天上的两双蓝眼,逐渐聚焦此人身上。

以灵台郎定下的心锚已损, 方才我将心锚转移到了那大高个身上,无法再附身距离他太远的人。

那便选他罢。

可是此人过于年迈,恐会撑不住。

不过是阵法生成的活偶罢了,管他死活。

好。

两双眼眸盯着下方正拍着小墩子肩膀满脸关心的吴叔,眼中透着视死物一般的冷然。

正仁殿。

鸩王大马金刀地坐在正厅的黄金椅上,该皇座虽不如金銮殿的龙椅大,但亦足以容下鸩王将人抱到腿上横坐,不显逼仄。

鸩王沾湿了帕子,还打了皂沫,抓着真宿的手仔细擦拭着。

真宿不知鸩王这是干甚么,待鸩王手把手替他擦干净,就连指缝都一一擦过,遂好奇道:要用膳?

鸩王握着真宿的手在水盆里过了过水,浸去了泡沫,然后将真宿的手抓到唇边,倏然往掌心舔了一下。

舔的途中,鸩王始终直勾勾地盯着真宿,眸色深不可测。

真宿觉得痒,欲要收回手,然而鸩王不让,还道:他还碰了你何处?

真宿这才反应过来,合着此人是还记着自己拍了小墩子的肩头。

是臣碰的他

鸩王显然不爱听这个,当即掐着真宿的腰将人转过身来,面朝着坐自己腿上,打断了真宿的话。

真宿没有真坐下去,而是跪在了鸩王腿间,导致鸩王须得微微抬首,仰看着他,而他则稍稍垂首,看进鸩王那如同古井的深邃凤眸,那眼底如同被投入了巨石,掀起了名为情.欲的波澜。

真宿心底藏有不少话想问鸩王,但此时此刻,他的次紫府轻易就被从身后窜起的炙热所灼烧得难以思考,仿佛有人一直在他耳畔低语,诱惑他亲下去。

唇与唇之间的间距越来越近,鸩王一扯真宿的衣襟,唇与唇便自然而然地碾在了一起。

情至深处,鸩王的手不安分了起来,扶着真宿的腿,隔着衣物若有似无地摩挲两下。

而真宿两手乖巧地环着鸩王的脖颈,膝盖却悄然往两侧顶,使鸩王的腿被迫越分越开,几要抵到皇座的扶手。

鸩王语带警告地唤了声庆儿,声音暗哑。真宿毫不理会,继续唇舌相缠,强行封住鸩王的口。然就在此时,殿外倏地炸开一声巨响,将二人唇舌间的水渍声盖了过去。

随即是一阵拳拳到肉的搏斗声。

真宿和鸩王不约而同地瞥向了声源的方向。转瞬,相互对视一眼,鸩王默契地扶着真宿的腰将人放到地上,真宿脚一触地,便当即向外间冲去,鸩王亦快步跟上。

然而他们尚未行至殿外,便有一道身影闯了进来。

真宿定眼一看,金眸微瞠,显然对擅闯者的身份感到震惊不已。

就是鸩王也认出了来人,只见尚膳局的吴多御厨,正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盯着真宿,手上揪着一大束发丝,粘连着一块头皮,不断往地上滴着鲜红的血。

外头守着的作儿侑儿,乃银虿中身手最好的,竟拦不住此人。鸩王不由目光极其不善地看向此老者。

吴叔!真宿不可置信地喊道。

方才他早就用神识看到了外头的光景,他只是不愿相信,那人当真是吴叔。

直至对方亲自杀至近前。

吴叔嘴角扯起了嘲讽的弧度,一个猱身上前,一招一式都是冲着置真宿死地而去,掌风狠厉,步罡极稳。

这招式路数真宿金眸骤缩,身形一滞,也就是犹豫了这一下,便生生吃下了吴叔的剜心一爪。

噗----若非他真仙体足够强悍,这一下恐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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