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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虎瞳便清晰倒映出了一朵生在他背上的五重瓣墨莲,真宿瞳孔骤缩,顿时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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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鸩王寻了过来,甫一走近,入目的便是真宿裸着上身,仰着头盘着腿,背靠在趴伏着的白虎身上的模样。

白虎霜白秀丽的毛发与真宿绸缎般的奶白肌肤衬在一块,看似柔软,但极富力量感的肌肉线条隐含其中,二者皆被林间投下的光斑映射得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彷如白莲般圣洁不可亵玩。

而真宿半敛的金眸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依着白虎这样使人敬畏的祥瑞,依旧显出了凌驾于其上的强大气场,把鸩王看得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到对方。

不过这仅仅是一时半会的恍惚,鸩王终究是紧盯着朝自己投来探究目光的白虎,朝真宿走了过去。

可有受伤?鸩王仔细打量了一下真宿的身体,没见着有伤,但还是开口确认道。

真宿摇了摇头,撑地缓缓站了起来,起身时顺手拍了一下白虎的臀,示意它也起身。但这么一侧身,鸩王不免就看见了真宿后背的刺青。先前被真宿救出去时,只瞥见了一角的莲花刺青,现下竟是看到了全貌。

浓墨重彩的莲花刺青,在雪白的背部上尤为突兀,明明没有填色,却给人透着些许流光溢彩的错觉,又恍若有赤光游动,衬得真宿的脊背多了几分成熟的性感。

鸩王喉间不着痕迹地动了动,立时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到了真宿身上。

真宿没有拒绝,为防止鸩王问起,他不好解释衣服的去向,是以真宿连忙扯开话题,陛下,臣输了。

鸩王帮真宿绑了条腰带,简单将外袍拢好,不过还是免不了漏出了一片欺霜胜雪的胸口。鸩王挪开视线,问:嗯?何出此言?

臣见此大虫甚通人性,不忍射杀,欲要放它离开

真宿的未尽之意,显然就是在征求鸩王的意见,可否将其就这么放走。

换作寻常,此类祥瑞只有帝王可以狩猎,此等机会亦是巩固他威信的好时机,向天下彰显他的皇权乃是天命所赋。

但既然真宿提了,鸩王很干脆地无视了这点添头,眼带笑意道:朕倒是猎了头大罴,不过我们并没有定下赌注,算不得孰败孰胜。

真宿没想到鸩王连比斗都没打算让他认下,心里不由得软软的,他踢了踢白虎,赶它走进森林深处,才提议道:大罴在哪?就由臣替陛下背回去吧!

鸩王:忽然不是很想告诉他了。

后来即便鸩王表示已经吹哨子唤了虞侯来搬抬,可真宿似乎很是过意不去,硬是将那头喉头插着数支箭的大罴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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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因一直在宫外的府邸里韬光养晦,被鸩王要求在府里也必须将做足腿脚不便之表象,不可轻信府邸里的下人。

是以太子根本没有多少机会练习骑射或是旁的体力训练。他们没有往林子深处走,而是穿过林子去了猎场的一片开阔地,然而不擅骑射的太子,却猎到了一头野猪。

不少人精本还打算依太子的战绩而向下调整,岂知即便不放水,也无人猎到比太子更凶猛的猎物了。

当然鹿狍豺狼这等猎物,其实算不得差。

就在众人满载而归,打道回休息区时,太子党扬声就吹嘘道:都快来看呐!太子殿下竟猎到了野豕!那穿颅一箭,直击要害!简直有陛下的风范!神勇又精准,一箭便拿下了大物!

虞侯们适时将倒吊的野猪放下来,那个头确实货真价实的壮大,然而却不见休息区的众人前呼后拥地迎上来。

其实在他开口之时,太子就想捂住此人的嘴了,但着实被真宿背着那比人高两个头的大罴的一幕给彻底惊到了,脑子这般想了,手却没来得及动作。

太子一行人见到那架势,登时顾不上展示他们自己的猎物,纷纷上前围着真宿和鸩王转。

天呐好大的熊!我还是头一回见着熊!

这熊竟是这么大的,好家伙,吾以为是书上夸张的呢!猎场竟有这等巨物。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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