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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疏远也不是,疏远就更不是了。瞧着真宿为此失落委屈的模样,鸩王内心的愧疚与时俱增,心底酸软不已。真宿的一言一行确会影响到他,但他办不到与真宿拉开距离,既然办不到,便只能寻求别的办法,巩固这些年来愈发岌岌可危的紫府。

眼下,还是将人哄下来要紧。

鸩王握着龙头拐的手,手背青筋浮现,他蓦地掷开了拐杖,敞开双臂,继续劝诱道:下来。

真宿眸光微闪,并不理解鸩王拖着病体,却试图接住自己的抽象行为。他若是真跳下去,即便鸩王不是现下这般虚弱,也必定是会受伤的。可夜色加深了鸩王的轮廓阴影,那双点漆般的凤眸,看上去尤为专注,真宿觉得他是认真的。

僵持片刻,真宿留意到鸩王额上渗出的细汗,还有轻急缓重乱成一团的气息,到底是抵不过对方的坚持。他的手腕穿过小竹筐的耳,便往下跃,另一只空着的手则在枝干上把了一下,翩然落在了鸩王面前。

鸩王的手却没有放下,真宿瞥了他一眼,迟疑须臾后,往前一步,轻轻撞进了鸩王的怀中。

鸩王猛地倒吸了口气,因抑制不住双手的震颤,只虚虚收拢在真宿的腰间。

嗅着真宿发间沾染上的柿子甜香,明明已然入夜,却有种被秋日的暖阳包裹着的感觉,鸩王望着就在自己唇畔咫尺间的真宿的额头,没忍住轻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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