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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五感逐渐消失。

须得赶在五感彻底丧失之前,逃出地底。

鸩王抓着苗刀,重新站立,疾步走到住持身边,欲带他一同出去,却发现住持早已气绝,死死瞪着他方才所在的位置,手往前伸着。

鸩王闭了闭眼,再在祠堂里绕了一周,发现满室竟无一人存活。刹那间脱力感席卷全身,但当鸩王脑海里浮现起真宿曾在草场上似哭未哭的悲伤模样时,心头刺痛,俄顷手背青筋暴起,一挥衣袂,提着苗刀便往祠堂外跑去。

这般匆忙是要往哪儿去啊,陛下?还未走到甬道,前方的丹房忽然转出两道身影。

一人斜着青白眼球望向鸩王,一人则舒展肩颈,扛起一把大剑,吊儿郎当地卷着花白胡须玩。

老子早说了陛下没那般容易倒下,这朱砂炼制的水银气都奈何不得陛下,不愧是‘我们’名号响当当的战神大人!真难杀啊。汶毕将大剑插进地缝,语带讥诮。

此时毒气虽淡薄了许多,但是仍在甬道里弥漫着。

鸩王微微蹙眉,汶毕似是看出了鸩王的疑惑,耸了耸肩,好心解答道:这等程度的丹气,咱们两个老骨头早就腌入味咯。

陛下似乎对我们的现身并不意外。一旁的浮因冷不丁地开口。

鸩王从胸腔震出一声哼,持刀不语。^z¨h¢a*o_h/a\o~z^h^a~n,.?c¢o-m-

说来好像没看到那小子啊。陛下不是走哪儿都将人当宝贝那样揣着么,看来传言也不可尽信。还是说,闹别扭了?汶毕一想起被真宿摆了一道的事儿就来气,是以语气极其尖酸。

鸩王意识到他口中的那小子指的是真宿,对方竟存着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想法,庆幸没有将真宿带上的同时,杀气从眼底腾起,不由恶声道:休想动他分毫。

待陛下葬身此地,还管得着我们如何摆弄那小子?啧啧,真有意思。汶毕目中凶光毕露,念在陛下替我们将枫国的地儿啃了一大块下来,这么一番苦劳,不妨赠您个消息----您落得这般田地,可要多谢陛下身边那颗吉凶双兆星。有位大人算准了,你们二位越是亲近,灾祸便愈盛。自食恶果,说的便是陛下您呐!哈哈哈哈!

眼看汶毕还要继续奚落,浮因怕他抖落太多内幕,遂用力拍他肩膀,并摇了摇头。

汶毕这才闭上嘴,执起大剑,剑锋擦过青石墙上带起一串火花,猛地抡向前,挑砍而上。

鸩王苗刀铮然出鞘,极长的刀身一横,几乎将整条道封住,与厚重的巨剑铿锵撞在一起,刀罡剑风四散迸射,贴着二人耳际呼啸而过。

旧址被那小子弄塌之后,陛下不是发现咱道观的暗道了吗?怎么,陛下就想不到,此处亦会有暗道?汶毕一面挑衅鸩王,一面狂抡巨剑,他满身筋肉虬结,力气极为惊人,挑刺劈砍的角度却十足的刁钻狠辣,下盘之稳,攻势徐徐图之,竟是将鸩王生生逼回了祠堂深处。

苗刀并非最为灵活的刀种,在无盾相辅防卫之下,纵使刀法再凌厉,身法再缜密,亦很难不露半点空隙。故而鸩王的攻法偏向于大开大合,以破绽为诱饵,再以强悍的腿法与刀鞘作为另类攻击手段,穿插其中。

汶毕摸不透鸩王的攻击套路,因为对方压根就不讲套路,欲要攻其项背时,却被鸩王反手以刀鞘架住腋下猛地上提。只听咔的脆响,他右肩登时脱了臼。

啊!!必须双手持的大剑应声坠地,汶毕痛吼着翻滚后撤,仓皇接上手臂,怒气冲冲地吼道,大哥还看什么热闹!快来助我!

语毕,一道瘦削的身影加入了战斗,一柄细剑稳稳挡住了鸩王朝汶毕身上补的一劈砍。

嗬,别看大哥瘦得像根竹竿,看着很弱的样子,他的剑法在江湖上依然享有盛名。不过无人知晓,江湖中人人闻之色变的‘剑疯子’指的就是他罢了。汶毕啐了口血沫,趁机拄剑喘息片刻,然后重新挥举大剑,与浮因一同对付鸩王。

浮因剑法诡谲,着实不负盛名,力道虽不算强,但出剑之快,肉眼难以捕捉,亦不贪刀,进退有度,主打一个以柔化刚,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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