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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招拆招间,犀洛竟逐渐打出了一套与先前完全不同的七杀拳,招式完全被打乱,但招式间依然能顺滑灵巧地衔接起来。¢薪+完_夲!鉮?占+ ~首·发·

真宿眼中掠过一丝惊艳,笑意加深,他不过稍加点拨,更多依仗的是她超群的悟性。

最后二人对视了一眼,结束了对招。

犀洛心跳如擂鼓,脑海里尽是方才的一招一式,迟迟无法从打拳的余韵中抽离。直到真宿翻上矮脚马,与她说话,她才如梦初醒。

犀洛没有看真宿,酷酷地望着山外,抿了抿唇道:我定会去京城找你。届时,绝不会再让师父逃掉拜师宴,犀洛在心里补充道。

真宿闻言垂下眼睑,唇角弧度不变,眸中笑意却淡了,声音极轻地说道:是吗?那你得快些来。赶在他脱离这方世界之前。

犀洛没有听清,甫一抬头,便被揉了一下头,然后视线中只余下矮脚马驮着那人远去的背影。

眼看着那身影消失不见,心头骤然空落落的,莫名涌上这或许是真的最后一面的恐慌。

出殡的大队伍也从山上下来了,犀洛娘亲走至犀洛身旁,没想到怔怔望着前方的犀洛,忽然扭头撞进了她的衣袂。

嗯?怎么了?洛儿怎么了呀?犀洛娘亲连忙问道,犀家人闻言都纷纷围了过来,面色紧张。

犀洛没有出声,就这么紧紧揪着娘亲的衣袖。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时,瘦小的肩头剧烈耸动,压抑的抽泣再也捂不住,改为寻常小孩那般放声号哭,从衣袖中穿透而出,为初秋涂抹上几分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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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部将大都不理解鸩王为何如此急于回京。边塞十三城虽未到鸡飞狗跳的地步,但内部新官上任,失职旧官不是被贬就是受罚,一切看似井然有序地推进,实则这般不带半点缓冲的清洗与转变,隐患层出不穷。

唯有掌握了核心线索的银虿暗卫,能够窥破真相。

听着前来复命的暗卫禀报审问结果,鸩王纵使早有预料,仍止不住戾气翻涌,一掌击碎了身前的实木几案。

云城的前骠骑将军陈若辛,山匪头目茵娘子,玉大将军底下反叛的旧部,潜伏在犀同钊身边的神秘人----无一不与宫里那位有所牵连。他若是再不回京,怕是那帮贪婪之徒当真会动了抢夺皇位的念头,虽不认为他们能成事,但在周围群狼环伺的情况下,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要务。

都退下罢。鸩王捏了捏鼻梁,挥退众人,其后习惯性地唤道,小庆子来替朕按一按前关。

说罢,鸩王才猛然想起真宿并不在自己身侧。自那日起,他便鲜少让真宿近身,连随行都刻意省去。

此时的真宿正在外头给矮脚马梳毛。^看^书′屋~暁′说*网· /埂′薪+醉_全?屡遭冷落,他猜明日回程鸩王必定不会让自己同乘车舆。好在返京无需星夜兼程,骑这矮脚马倒也无妨。

只是有一个小问题,那就是他身形较之以前已高大许多,而这马是庆功宴前鸩王为他挑的,只是宴后才交付予他,鸩王当时有提出让他换一匹,但他拒绝了,还是选定了这头矮脚马。然而,自己骑上去后才发现,因矮脚马底盘低,若将双腿垂下,离地不过两三掌宽,独骑还好,但返京时混在一群高头大马之中,那画面怕是会相当好看。

有损他形象。真宿暗忖片刻,决定改骑鸩王的汗血宝马。要是遭鸩王反对的话,他就去蹭严中郎将的坐骑,喔,不对,现下该唤他严将军了。

严中郎将因辅佐有功擢升为卫将军,职位仅次于大将军与骠骑将军。

真宿闷闷不乐地刷着马鬃,手下力道偶尔没控好,矮脚马吃痛,却不叫也不挣扎,乖乖站立着,专心嚼着真宿投喂的苹果片。

论功行赏,依损补偿。玉将军战功赫赫,守城反攻一仗属实漂亮,使我方伤亡降至低点,故而被提拔为最高位的大将军。

而陈将军犯了叛国罪,将梧城支援云城的兵马暗度陈仓,输送给敌国,更大地拉开了两方的战力差距,致使战士伤亡惨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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