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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多问,指路吧。-p′f·w^x¨w`._n?e/t\犀洛重重颔首。

真宿很是佩服她小小年纪,又是打斗又是逃亡的,撑了这么久却依然清醒,半点不喊累,可见她救人的决心之强,意志之坚。

许多机关都留有添油添毒的入口,还有通往需要长期维护的轴承和关窍处的密道,但为防止被人破解,会让专门培养的侏儒奴去处理,所以这些入口都十分窄小,若非身材足够矮小,便无法进入。

其实真宿还可用缩骨功,但是不方便在人前展示。幸好对犀洛而言,勉强可以进入。

只不过,犀洛最后还是蹭了一身伤回来,浑身骨头都泛着被挤压的疼痛,但她依然是一声不吭,且将真宿额外要的毒罐子取回来了。毒罐子是专门存放毒药的,用于为机关射出的毒箭毒枪的尖头涂上毒药。

真宿喜出望外,用神识一扫,见犀洛身上没沾到毒,稍稍放心下来。

谢谢犀洛。真宿将毒罐的毒都摄走后,对犀洛说道。

犀洛见自己当真帮到了真宿一回,心下既自豪又欣喜,遂移开视线,低着头上下点了点,装酷道:不客气。

解除了机关之后,他们一行人便如入无人之境,区区三两守卫,不足为惧,逐层击破后,很快便来到了人质被困的楼层。

甫一进去,便听到妇人的哭声,男人猖狂的笑声,以及重锤捣泥的闷重声音。

哭什么呀,反正你们全都得死在这儿,让老子玩一玩怎么了?男人操着重锤,一下一下地往一青年的膝下砸,那处已模糊一片,看不见一丝原样,彻底分不清是何物了。那青年阖着眼,脸上还停留在满是痛苦的神色上。

妇人已神色恍惚,死死盯着倒在地上的青年,泪流不止,呓语般一直念叨着青年的名字,阿楚阿楚,不痛,不痛的,娘亲在这儿呢

这一幕落在犀洛眼里,她眼睛骤然发红,唇齿咬出了血来,不由得怒吼道:狗贼!!纳命来----

听到喊声后,男人这才发现房里竟闯进了这么多人,但他毫不慌乱,继续狞笑着举起重锤,将此次锤子的落点偏移了数尺,对准了青年的头颅。

犀洛当即注意到了男人的意图,但此时她离男人还有好几个身位,方知自己冲动了,不该那么早就刺激到对方。

然而为时已晚,那锤子眼见就要砸下----电光石火之间,一把苗刀宛如离弦重箭,极快的速度让刀鞘与空气几乎擦出红光,咻地一下,便猛地将重锤捅进了后方的石墙里,再哐当下落。

男人也被这股横插而来的万钧之力带得肩肘脱臼,被甩飞到了一旁的地上,正好被掉落的锤子砸中了半侧脸,登时血泥飞溅。^欣¨捖`夲*鉮?戦\ /更`鑫`最^全~

不过数息,形势便逆转了过来。

众人都惊呆了,兵将们岂能看不出来这一手的恐怖,但他们全然没想到这竟是那位天子近侍所出。

很快,楼里赶来了众多石塔的守卫,兵将们被真宿那神武的飞刀所刺激到了,纷纷热血上头,不出一刻钟,便合力扫清了塔内的余孽。

犀洛奔到了青年身前,探了探气息,惊喜道:堂哥还活着!

妇人闻言浑身一震,但片刻后才真正清醒过来,她撑着左手肘,往青年爬去,楚儿,楚儿?!

这时,真宿用神识扫了一遍塔里,发现人数不对,犀洛的二伯娘和堂哥都在此,但并不见她二伯和犀顺的踪影。

犀洛自然也发现不对劲了,她忙问二伯娘:二娘,顺哥和二伯人呢?

二伯娘一听,哭声渐消,面容骤然扭曲了起来,眼底浮上深深的恨意。她缓缓道:他被掳走了,他们说,要在城门下砍掉他的头。好哇,砍了好哇。若不是他,你二伯也不用死,若不是他,我们犀家也不至于此,全都是你爹的错,还有他的错!凭什么,凭什么让我们犀家都要受他牵连!!

犀洛一时之间没听懂,还懵着,不知二伯娘这般仇恨,究竟是对着谁。

但真宿站在一旁,沉思须臾,问道:犀顺被掳走是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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