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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王感受着腕间传来的锢力与温软, 眼底暗流涌动,却未置一词,提步走进碧霄堂。¢s_o?k~a·n_s_h+u¨./c¨o-m′

真宿攥着龙腕一同走入。

碧霄堂内部相当宽敞, 天花挑得颇高,最顶上的藻井精雕细凿着十二蟠龙,对应下方的十二銮金柱,每根柱子上亦雕有盘旋而上的金龙,浮于表面,栩栩如生。

穿过十二銮金柱,即来到大堂中央云蒸雾绕的浴池。

浴池五丈见方,可容纳数十人有余,但此浴池为皇上专用,真宿稍想象了一下,若仅一人入池,未免会过于空敞。

而浴池边上有专门划出冲澡的区域,用沉木屏风半围住。

鸩王停在了屏风前,瞥了眼自己仍被真宿攥着的手,顿了顿,忽将两手都往上抬举。

真宿怔愣了一下,但因没听见鸩王说放手,遂没有收回手,跟着鸩王的手往上托。

如此一来,二人的动作便变得有些神秘,好似在做什么诡异古怪的祭祀仪式。

鸩王忍了忍,终是直接开口道,替朕宽衣。

真宿这才恍然,原来是要让他协助将龙衮脱下。

好不容易将龙衮和玉带解了,到了夹褂与中衣,真宿就被整不会了。这华服之下,竟非同寻常的繁复,系结的解法各有讲究,明钩与暗扣环环相套,还得注重次序,一旦错了便可能纠缠在一起,反成死结。

不过这也怪不得真宿不会,他才刚转职,随侍腰牌和文书尚未到手,尚仪局更是没来得及安排前人来授予他经验,因此他对随侍的规矩和如何伺候可谓一窍不通。

最后便变成了鸩王自行解衣摘冠,真宿从旁观摩。

玄色夹褂与锦绸中衣次第落地,露出内里素白单衣。

真宿盯着繁复衣结,认真点头道:原是这样,小的懂了。

鸩王解里衣的手顿了顿,额角也不禁跳了两下,一时无言。

不过当最里的素绸落下,露出那一直潜藏在鸩王衣下的完美身段时,真宿的眼神倏然一变。

鸩王身量极高,肩膀宽阔,但平日瞧着并不壮硕,侧看甚至有些单薄。但谁曾想,那衣下胸腹如雕如琢,块垒分明的肌肉坚实紧致,既不嶙峋,也不夸张,处处透着力量感。鸩王身上的肤色如晨雾笼罩下的秋阳,给人一种易于接近的感觉,但那凌厉流畅的肌肉线条,深入腹下的幽长沟壑,却无不散发着危险气息,令人驻足而神往。

真宿低头想回避,但神识总是自然而然地冒出来,在他脑中一遍遍地刻画描摹,他就是闭上眼,也能将鸩王的一横一竖,一撇一捺看得一清二楚。?秒!彰?踕/暁!税\枉^ ·无,错?内*容.

遥想当初,陨落以前,他也有这样一副好身材,只是现如今

真宿用神识扫了眼自己衣服底下那甚是平坦的小腹,默默吸气,暗忖道:近来是有些疏于修炼了,但那是他躺了七天的缘故,且待他练一下午,腹肌自会回来。

鸩王显然察觉到了真宿那若有若无的目光,凤眸微凝,淡淡道,朕去冲一下澡。

真宿点头称是,然后将鸩王方才褪下的衣裤靴袜都收起来,都挂到衣桁上,或是放入衣篓。只不过捡着捡着,他发现,皇上似乎没有脱下亵裤。

不脱洗得干净吗?真宿虽疑惑,但并不打算深究,他强行压制着异常活跃的次紫府,不让神识乱探看,五感皆降至凡人水平。

待冲洗的水声一顿,一阵衣物的落地摩擦声也随之消失,接着,鸩王的声音传来:过来。

是以真宿慢慢挪步过去。行经屏风附近时,他瞥见鸩王的亵裤搭在了衣篓边沿上,不由心下一紧。

?等等,那他现下走过去岂不是

真宿将神识死死封锁,不让其发散,然后继续往前走,岂知这时余光蓦地闯入了一截又黑长又直挺的龙头状物什真宿眼皮剧烈一跳,将神识反向拉到了最大,直达六感全开的纵深,这样鸩王在他眼里就只剩下一团绛紫色的龙气!

然而,神识荡开后,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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