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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都可以问到,于是便去了。
光是问,他们就告诉你?不用花钱?
我原是打算和他们说,等找到金叶子后,再给他们酬劳。
鸩王点了下头,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然后却无意中听到了上一位客人买的情报说尚仪局的巢大人和两个道士去了凤鸾楼。我也不知这算什么情报,但是刚听完,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之后便什么也不知了陛下是从何处找到我的?
鸩王幽幽道,在一处荒地里,你被埋在了那地下面。
真宿瞪大了眼,语气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就因为我听了一耳,就要被灭口?!
真宿心中暗自懊悔,适才自己为何要提议让鸩王休息,这样近的距离,他觉得自己的一切细微表情皆无所遁形。他本就不擅长演戏,此刻更是觉得随时可能被看穿。
然真宿并不知,此时的他因为头未枕在玉枕上,躺得比鸩王略低些,是以当他那双如猫眼般偏圆的金眸,由下往上注视着人时,看着更圆润了,显得格外无辜而可怜,让人根本狠不下心去责难与质疑。
鸩王墨瞳微微一缩,片刻后,他搭在真宿身上的手轻轻拍了拍,语气缓和下来,没事了,朕会替你抓拿那些人。
是陛下救的我?真宿作势要起身向鸩王行礼,却被鸩王的手臂牢牢压住,不好动弹,于是真宿唯有用说的,谢陛下救命之恩!小的定然结草衔环,愿为陛下赴汤蹈火,效犬马之劳,全凭陛下差遣,绝无半句推脱。
鸩王眼底暗流翻涌,面上却不为所动,反而问道,那片金叶子为何还在你的衣服里。
什么?真宿一脸诧异,金叶子?就在我衣服里?这不可能,我当时寻遍了都没寻到,才出去打听的。
金叶子当然是在他衣服里了。他当时用金叶子裁下的金捻子买了老道士的情报,余下的半片金叶子则一直存放在他袖口内袋中。他刻意留下这个破绽,就是为了让鸩王察觉。只要他坚持自己不知情,营造出茶楼的人不可信的印象,那么即便鸩王查到他在茶楼买过老道士的情报,也未必会相信。且这般半真半假,反倒能让人有更多的想象空间。
鸩王端详着真宿的表情,虽略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很可爱。不对,这不是重点。
鸩王移开了目光,思忖着:这小子若是说谎,为何不编造自己掉了更私密的东西?那样就能死无对证,但对方却偏是选择了他也知晓的物什----那片他赠的金叶子。
鸩王一时有些动摇,不知孰真孰假,不禁开始怀疑起了暗卫审回来的多方证词。
真宿继续演道,何人放到我衣服里的呢莫不是打晕我的人?金叶子竟是被他偷走的?陛下确定我衣服的那片金叶子,就是您给我的那片吗?
鸩王眼中的疑虑渐渐消散,淡然道,此事暂且不提,日后再查。
话说陛下是如何找到小的?虽然真宿埋自己的地方很近密室,但他确信已将坑填好,按理说无人能发现才是。
这下轮到鸩王神色略微不自然了,只见鸩王轻描淡写道:是暗卫寻到你。从你离开府邸没多久,朕便派了人去寻你。
鸩王没有解释更多,真宿也识趣地不再多问。毕竟,暗卫的手段乃是朝廷机密,岂能随意透露?真宿再次感谢鸩王,将诚意表现得十足。
虽然他心知自己死不了,但皇上若不是出于关心,又何必派暗卫寻他?更不必管他的死活。加之皇上还不追究他擅自离府之罪
然而,下一刻,鸩王便开口道:其他可以不追究,但擅离府邸,得罚。
真宿:
鸩王挑了挑眉,戏谑道:有异议?方才不是有个人说要赴汤蹈火、结草衔环吗?
真宿只得点了点头。
鸩王轻笑一声,那便来当朕的随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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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下午,真宿回到尚膳局的侍人房整理行囊。他的家当都在这儿存着,但说是家当,实则不过一本《五至经》并寥寥杂物。
未走进屋时,他便知小墩子不在屋内,算了下时辰,推断出小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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