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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你!颜贵妃哪能听不出真宿话里的阴阳,不由一怒。
胡言乱语什么,等下再跟你算账。鸩王却看也不看真宿,让随侍公公去宣太医,斜睨着颜贵妃的眼里一片寒意,都到正仁殿来,一个也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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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仁殿东耳房。
真宿跪坐在皇上寻常小憩的塌上,将耳朵贴在墙上,试图偷听隔壁大宫女的审讯。
他怕会突然没了五感六感,是以没敢再用,只能用这么原始的方法去听。
真宿听得入神,也就没发现鸩王走了进来,还走到了他身后。
不在塌上歇息,起来作甚。鸩王倏然开口道。
真宿猛然回头,然后讪讪地从墙上下来,躺回塌上,将小被子盖到身上,只露出一双翦水金瞳,清凌凌地望着鸩王。
鸩王额角一跳,心道又装无辜,这回定要问清楚,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那已不是普通习武之人能有的身手,虽早已有端倪,可那几回勉强还说得过去,这回的空手接白刃,将钢刀弄成那副模样,就绝不是能随意搪塞过去的。
其实他想问随时都能问,只是不愿这么快戳破不是,这有什么好不愿的,他会有顾忌?
可笑。
鸩王也在塌上坐下来,垂眸望着真宿,好似须臾,又许是过了片刻,鸩王开口道,身子可还有不适?
问罢,鸩王暗自咬了下内唇,心下冷嗤自己。
真宿不知鸩王内心的动摇,他摇了摇头,小的没事。
谢传膳的事,能不能不追究他?他身上都是伤,侍卫们都没什么大碍。
没事?不是有个左手都废了。
真宿倒吸一口气,没想到自己无意识地将人伤得这么重。
那是小的做的,陛下有看见吧,要责要罚,一人做事一人当,都罚小的头上吧。谢传膳断断受不住刑部的责罚的,还请陛下宽恕他。真宿一骨碌从榻上爬起身,又打算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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