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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隔开了三皇子和真宿,检查起了大公主手上的伤处。

确实像是无毒蛇咬的,无瘀斑,无红肿,公主现下可还有感觉到疼痛?

一直盯着真宿那张脸走神的大公主,在听到赵恪霖的声音后,才发现来到自己面前的人,就是赵恪霖,顷刻间心池荡漾了起来,将自己的手送到赵恪霖胸前作乱,嗔怪道,被咬的时候可疼了!哎,但是现下似乎是不怎么疼了。我没事是不是?就知道赵郎你会来救我,赵郎你对我真好。

赵恪霖额角猛跳,极力忍耐着大公主的骚扰,为其做着初步的处理,那应当无大碍,先粗浅清理一下,等下臣回太医院取来药粉,再包扎一下即可。

侍女们喜极而泣,原来是虚惊一场!

赵恪霖躲开大公主非要缠上来的手,起身后撤,本想带真宿一并离开,却看见三皇子已绕到了真宿跟前,要他报上名来。

真宿倒是淡定,眸色恬淡,略低头行礼道,回贵人,小的是尚膳局的传膳,姓庆。

三皇子眼珠子一提溜,正欲说什么,真宿却接着道,虽说此蛇无毒,但御花园内有蛇,终究不安全,不若由小的护送赵大人回太医院一趟,取来雄黄驱蛇吧。贵人们不宜在此久待,还是速速回宫为好。

真宿的话提醒了他们,大公主想起那蛇就浑身一抖,但目光没忍住在真宿与赵恪霖身上逡巡,脸色难看,但侍女们一直在她耳边劝,她顾忌着那可能随时会窜出来的蛇,终究没发作,冷哼一声,将帕子一甩,便施施然往停在御花园外头的轿辇走去。

而三皇子那边,不知为何看起来面上有些心虚,甚至没跟大公主打个招呼,就急急领着内侍朝另一方向走了。_优\品~晓·说+蛧? `首,发¢

等周遭终于清净下来,赵恪霖松了口气,与真宿对上视线,目光不禁柔和下来,道:我们走吧。

真宿略一颔首,二人一同离开。

回到太医院,赵恪霖吩咐旁的太医去为大公主做后续治疗,然后又寻人上报到侍卫处,让他们派人去御花园驱蛇。

一旁的真宿没忍住问他,太医院没有雄黄吗?

赵恪霖跟他解释,太医院虽有驱蛇用的雄黄粉,但驱蛇一类的事务并不由他们处理。

真宿不由有些失望,他当时提出来,不单单是为了从御花园脱身,更是私心想借此弄到有毒性的雄黄。

就在真宿转而思索,入夜偷偷去捡侍卫撒在地上的雄黄粉,有几分可行性时,赵恪霖竟直接递给了他一大包雄黄,掂量着应有两斤多。

这给我吗?真宿一愣。

赵恪霖没好意思提,自己曾跟单主事打听过他的事,知晓他惧怕蛇虫一事,只道,切勿入口,切勿火烧,在角落、门口和窗棂上撒成线状即可,不用怕。

真宿的金眸登时一亮,将纸包塞进了袖里。

赵恪霖眼神示意他先回去,于是真宿不再多问,低调离开了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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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数日,皇上仍宿在宫外的道观,真宿白天无所事事,便继续去西马场和蓄养区蹲点。

多日暗中观察下来,竟什么也没有发现。

依然是在西马场能感应出毒,但蓄养区没有一丝毒的痕迹。

即便分时段来,依然如此。

真宿思索良久,忽然察觉到了一个问题。

这御膳里下的毒御膳御膳,自是冲着皇上去的。倘若那饭菜里的毒,当真是来自蓄养区的食材,那此时此刻,下毒的目标又不在皇宫里,故而蓄养区什么毒都查不出来,不才是正常么?

那皇上一日不摆驾回宫,他在这儿调查恐就无甚意义。

于是真宿从隐秘的角落辗转而出,准备回侍人房。

岂料,在经过猞猁的笼子附近的夹道时,与一人擦肩而过。对方脚步声板正,真宿直觉没见过此人,便刻意留心了一下对方的长相。

然而,刚走出夹道,他就没有关于对方面孔的一丝印象了。

不对劲。

是了,他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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