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晕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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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害了情志病。

想来也是,有那样的继母,日子怕是不好过。

为了保护自己,性子锐利些也是应当的。

这一路上,王珩越想越后悔,觉得自己之前不该为了几道有味道的菜就和月娘吵架的。

王珩现在回想起来,甚至记不清过去那半年尝到的饭菜滋味。

他搂着江月腰的手,紧了紧。

发现自己一掌就能盖过月娘的大半腰肢。

好细。

这样细的腰,怕不是一折就要断了。

那在榻上,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王珩的喉咙有些干渴,他轻轻地把江月放在榻上,又暗自碾了碾碰过江月的手指。

又垂头看着江月没什么血色的唇。

半晌。

王珩伸出手,在江月的唇上极轻、极缓地碾磨了一下,江月在睡梦中蹙起眉头,伸出舌尖来顶了顶,像是要把唇上的东西给舔走一般。

王珩眸色暗了暗,几乎有些克制不住地更用力了几分。

又把指尖往里塞了塞,感受到唇里格外不同的触感。

首到江月挣扎着要醒,王珩才收回了手。

望着自己带着几分水光的指尖,王珩眼里翻涌出一些占有欲和存在在本能中的破坏欲,不过一瞬又落了下去。

才带着几分意犹未尽,将这截指尖含进了唇里。

王珩蓦地笑了,眉眼间居然带了几分妖怪般的艳丽。

谁说他天生没有味觉的。

他明明能尝得出滋味。

月娘是甜的。

好甜。

听到门外细碎的脚步传来,王珩回望了一眼江月,才转身离开了。

栖燕进来,拧湿帕子给江月擦脸,她心细,看见了江月的形态,自语道:“奇怪,姑娘今儿的唇色怎么这么艳?”

“莫不是多吃了几口饭,身子就恢复些不成?”

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看着江月凭借本能地舔唇,像是要和某种己经消失但仍然存在的幻觉对抗。

发现没有碰到东西,又收了回去。

栖燕才放下心。

或许是午时饭吃咸了吧。

...

“你说你,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好好地去招惹主子去做什么?瞧瞧你爹你弟,他们哪里是能吃得了苦的人?在庄子上日日都要下地,你真是把我们一家人害惨了呀!”

“就是,我本来在三奶奶院子里做丫鬟,风不吹日不晒的,每日守着茶房烧烧水就好了,被你拖累的每天干这么多活。”

“我呸,你这死蹄子,早知道不如生出你来就打死了事。”

青蝉面无表情的站在用黄泥和稻草混着糊起来的房子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穿越者,居然会混到这般田地。

她原本想着,就算被赶到庄子上,大不了自己跑出去租个铺子作买卖。

没想到卖身契都在王府,庄子上每日都有庄丁巡逻,清点人数。

庄头给他们分了三十亩的中田,他们一家人从早干到晚,都侍弄不完,每天连头发丝里都是土。

现在他们没产出,是庄头给他们分了点儿旧粮。

结果做个饼都糊嗓子。

青蝉恨不得再死一次,马上回现代去。

可她又怕痛,于是把这些痛苦全都当作了对江月的恨意。

要不是江月,她现在就是三少奶奶了。

青蝉坚信。

她也恨王珩,但是却是希望王珩看见她之后,悔恨自己居然这样对待心爱之人,青蝉才能解气。

可是王珩怎么样才会后悔呢?

青蝉这些天总是冥思苦想。

首到有个庄丁远远地喊了一句:“青蝉,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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