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if线:少侠,不是顶嘴吗,怎么顶到嘴边又不吃了8(2 / 3)

加入书签

起来。

“我哪儿知道会这样……”他一边笑一边试图辩解,却发现自己这经历确实离谱得令人发指,“这谁能想到嘛!”

山洞里,方才的紧张气氛荡然无存,只剩下两人毫无形象的大笑声。

笑了好一阵,疏白才勉强直起腰,看着立予珩,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叹:

“立予珩,你真是个……人才。”

回京路上,立予珩骑着骏马与疏白并肩而行。

“看,少侠,”他拿马鞭指着官道两旁,“这路,是我家修的。”

疏白侧首看他神采飞扬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微扬:“哟,立大公子这是要向我显摆家底?”

“是告诉你,”立予珩驱马凑近,声音放轻,“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为你铺路。”

他目光扫过道旁待放的春花,“回家就给你修个练剑的园子,要多大都有,你想怎么练就怎么练。”

阳光落在立予珩带笑的眉眼间,疏白别开视线:“谢了……但我用不着。我在哪都能练。有那闲钱不如把你脑子里进的水抽干。”

“抽什么水?”立予珩挑眉笑得嚣张,“这里面装的可是对你的一片痴心,抽干了你可赔不起。”

疏白握着缰绳的手一紧,耳根不受控制地泛起薄红。

他猛地一夹马腹冲到前面,只留给立予珩一个绷紧的背影:

“……光天化日胡说八道,立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立予珩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模样,打马追上,与他并辔而行,优哉游哉地补了一句:

“肺腑之言,天地可鉴呐,少侠。”

大婚当日,十里红妆。

立予珩穿着婚服在房里哐哐转圈,疏白终于忍不住:“你是陀螺成精?”

“我头回成亲,怕没经验啊。”

疏白:“……放心,你装疯卖傻很有经验,照着来就行。”

拜堂时,立予珩全程嘴角咧到耳根。

司仪喊“夫妻对拜”,他弯腰弯得恨不得磕个头。

疏白:“…你差不多得了。”

立予珩小声回:“这不显得诚意足嘛。”

洞房。

“少侠,”立予珩指着满屋子红烛,“看,像不像我为你燃烧的真心?”

疏白解着繁复的婚服扣子:“像你脑子进的水终于着火了。”

“………”

立予珩把人扑倒在铺满红枣花生的喜床上:“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火上浇油’。”

疏白抬脚抵住他胸口:“先等等。”

“等什么?”立予珩不满,“春宵一刻值千金!”

疏白朝桌上扬了扬下巴:“你画的那堆饼,该端上来验验货了。”

立予珩一愣,随即大笑起身。

他击掌三下,房门应声而开。

十个穿着白色厨袍的人鱼贯而入,每人手中端着一道菜,香气瞬间盈满洞房。

“京城八大菜系顶尖厨子,”立予珩得意洋洋,“外加两个西域点心师傅。说十个就十个,一个不少。”

疏白扫过琳琅满目的菜肴,点头:“还行。”

“这就只是‘还行’?”立予珩凑近,“那再看看这个——”

他又一击掌,管家捧着地契房契躬身而入。

“城东最大的宅子,带演武场,明天就过户给你。”

疏白拿起地契看了看,放下:“嗯,地段不错。”

立予珩眯起眼,突然从怀里掏出满满一袋剥好的瓜子仁,哗啦一声倒在疏白面前。

“喏,之前答应你的,亲手剥的。”

疏白看着那堆瓜子仁,控制不住弯了下嘴角:“算你还有点记性。”

立予珩立刻顺杆爬:“那现在能验验‘夫君’这个饼了吗?”

疏白抓起一把瓜子仁塞进嘴里:“我先垫垫,别半夜饿晕了。”

一年后,立予珩拉着疏白再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