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勒石狼居胥山(3 / 4)
守卫,察觉到敌人袭击后,第一时间唤醒所有的守卫部队。
“才三千人就敢冲击王帐,找死!”
有匈奴将领满脸横肉,用大刀指著汉军嘲笑道。
他身边的将领不自觉退后一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察觉出不对之后,这个将领仔细观察对面的汉军,终于发现那杆魏字旗。
“是那个恶魔。”
匈奴将领脸色煞白,瑟瑟发抖。
“他不应该是在雁门关吗?”
不等他们想通这个问题,一波箭雨就倾盆而下,不少匈奴士兵被箭矢射中掉落马下。
这些士兵到死也想不明白,只有他们北方从马背上长大的胡人才掌握的骑射,汉军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不甘示弱的匈奴士兵也举起弓箭,朝着汉军的位置还击。
几波箭雨之下,汉军倒下的寥寥无几,这个时候的匈奴人铁质箭头还比较少,白骨箭头根本穿不透魏平身边精锐的铁甲。
正相反,汉军的铁质箭头面前,匈奴人的皮甲根本防不住,纷纷掉落马下。
当汉军掌握骑射的那一刻,汉军和匈奴就攻守易势了!
在装备的差距下,一汉当五胡的时代提前降临了!
几波箭雨之后,匈奴人近在眼前。
在魏平的带领下,所有人迅速切换成长枪,朝着匈奴人冲击而去。
魏平就像是锋利的箭头,轻易刺穿匈奴人的战线。
汉军顺着魏平撕开的口子,不断扩大战线,从高处看,黑压压的汉军如同一把枪刃,从点到面,插进匈奴人的胸膛。
在近身相交的时候,装备的差距被拉到最大,借助骑兵的冲击力,往往一个汉军的长枪能穿透几个匈奴人的胸膛。
但是匈奴人的长刀,根本砍不过汉军的铁甲。
一波冲锋之后,长枪能拔出来的拔出来继续冲锋,拔不出来的拿出汉剑,开始一个个和匈奴人厮杀。
就在匈奴人以为他们终于拦住汉军时,其他三个方向的汉军也赶到战场,从匈奴人毫无防备的其他几个方向,狠狠刺了进去。
腹背受敌,不对,腹背加上两侧一起受敌。
毫无防备的匈奴人临时变阵已经来不及,强行变阵的后果就是有不少人死在自己人的践踏之下。
这对匈奴的战事更是雪上加霜。
“死守王庭!”
留守王庭的是冒顿留下的绝对心腹,每一个都对匈奴单于忠心耿耿。
狼居胥山是匈奴圣地,对匈奴来说,甚至超过长安之于大汉。
既是都城,也是信仰之地。
相当于长安加上泰山。
面对匈奴王庭守卫军的死守,魏平神色没有丝毫波动。
手中大戟挥舞,成为汉军誓死追随的方向。
这场血战足足打了一个时辰,所有的王庭守护军全都战死,无人选择逃跑。
战后,魏平浑身是血的来到匈奴人的祭祀之地。
这里到处都是人骨,有些能轻易的分辨出来是汉人的遗骨。
匈奴人还保留着人祀的习性,每次祭祀都有数百条从周围掳掠的生命被活祭。
其中以汉人居多。
“来人,将这里汉人的遗骨都捡出来,就地埋葬。”
“其余的,连带着这祭坛一把火烧了。”
魏平冷冷道。
他身边的副将卫扬回道,“诺。”
卫扬挥挥手,分出来一部分汉军开始收殓尸骨。
将一切都一把火烧了之后,魏平没有选择在狼居胥山祭祀,而是效仿窦宪,在狼居胥山的山体上勒石记功。
这篇文章,哪怕是过去了千年,依旧没有胡人敢将之抹去,因为魏氏始终不曾没落,一直是悬挂在胡人脖颈上的一把刀。
“汉八年冬,匈奴犯边,有汉将军曰平领兵北上;”
“鹰扬之校,螭虎之士,爰该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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