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3）

的儿子郭周麟。

老郭的曲子他听过，还行，但远不足以让王老动心到迈出院子——他可是好几年没去戏楼听曲了。

这回却破天荒为听相声出山！

更绝的是，只有王老抢到了票，老伴和孙女全没抢着。王老瞒着孙女，偷偷打了滴滴，提前赶到剧院。

王老拄着拐杖缓步走进剧院，凉爽的空调风迎面拂来，与外头酷热的夏日形成鲜明对比。

剧场内，郭周麟和岳芸鲲正忙着最后的准备工作。虽然有人帮忙，但郭周麟还是坚持亲力亲为，生怕出什么差错。

王老从胸口口袋掏出老伴写的纸条，按着座位号在前排落座。郭周麟注意到这位提前到场的老人，继续忙完手头工作。半小时后，布置完毕的郭周麟正要去买冰粉，却发现老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

师兄帮我去买碗冰粉吧，这位老先生可能有事。郭周麟对岳芸鲲说。待岳芸鲲离开后，他恭敬地向王老行礼。

今天演出可有曲艺节目？王老微笑着问道。郭周麟打量着这位气度不凡的老人，心想在京城这样的地方，看似普通的老人往往深藏不露。

有太平歌词和小曲儿，您想听什么尽管说。

能不能多唱几首京师小曲？《探清水河》这些...王老有些不好意思地请求。

除了《探清水河》，我还会《照花台》和《秦淮景》。

这就很好了。王老欣慰地点头。

您太客气了，观众的要求我们一定尽力满足。郭周麟暗想，待会儿可得拿出真本事，不能怠慢了这位懂行的老观众。

晚上七点整，剧场里坐满了两千三百名观众，还有人举着应援横幅，这架势跟明星演唱会似的。

郭周麟在后台揉了揉太阳穴，照这样下去，自己到底是在说相声还是开粉丝见面会？岳芸鲲已经准备妥当，两人像往常一样击掌登台。

台下的尖叫声比往日更热烈。做完自我介绍后，郭周麟笑道：今儿个承蒙各位捧场，座无虚席。话音刚落就引来一阵尖叫，让真正来听相声的观众摸不着头脑。郭周麟只得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心想以后得跟粉丝们约法

你杵在那儿当哑巴呢？郭周麟调侃身旁的岳芸鲲。

您没发话我哪敢吱声？岳芸鲲把受气包的角色演得惟妙惟肖，这份功底是当年摸爬滚打练就的，旁人学不来。

跟我这儿装可怜是吧？让观众觉得我欺负你，可真有你的！

岳芸鲲低头憋着笑，等郭周麟转身时突然做鬼脸，逗得全场哄堂大笑。暖场效果达到后，二人开始默契地捧哏逗哏。

说到校园话题时，郭周麟突然发问：你说小学课本里出现最多的人物是谁？

这我哪知道？现场这么多高材生，您偏挑个小学问题。岳芸鲲反将一军。

师兄您清楚，我这学历撑死到初中，只能说点记得住的东西。

成，那您说说看？

台下观众也跟着琢磨起来。郭周麟地展开折扇：小明！

凭啥不能是小红、小李？

我不管！郭周麟摆出蛮不讲理的架势。

岳芸鲲无奈：行吧，就算小明多又怎样？

跟你说，我上小学那会儿，一看到试卷作业就脑壳疼。

不好好学习还振振有词？岳芸鲲瞪着眼睛。

郭周麟赶忙摆手：你听我说，课本试卷里那个小明整天问这问那——自己买东西算不清账要我们帮忙，挖个泳池还得让我们算面积，啥事都来烦人，你说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做题而已，这么较真？

对！既然是做题，我不帮他解决凭什么给我零分？不写作业为啥请家长？郭周麟这套歪理引得在场年轻人纷纷点头。

那你觉得小明是什么人？

专业抬杠的！郭周麟答得干脆。

岳芸鲲嗤笑一声，郭周麟抢上前盯着他：不信？

呃......

那咱们过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