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错有错着(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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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可能造成的损伤,拼着手臂可能被拗断的风险,也要猛地发力,誓要挣开这束缚。

她这一下乃是用了十成的蛮力,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杨炯只觉怀中娇躯猛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那反震之力让他也几乎把持不住。

两人在泥地上激烈翻滚扭打,只听得“嗤啦”一声裂帛之音响起,却是李溟大腿外侧的裤管,在挣扎撕扯中被撕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了里面一截莹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肌肤。

杨炯目光扫过,不由得猛地一愣!

他清楚地记得,那夜在军前,李溟饮毒自尽前,身上带有数处重伤,其中最严重的一处,便是在这右腿外侧,有一道长约三寸、深可见骨的狰狞刀伤,当时鲜血淋漓,染红了半幅腿甲。

可眼前这截裸露的肌肤,竟是光洁无比,莫说那般严重的伤疤,便是连一丝细微的瑕疵也无。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窜入杨炯脑海,他瞬间如遭雷击,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便松懈了几分,失声惊问道:“那墓中之人……不是你?!”

李溟正自拼力挣扎,忽觉身上束缚一松,又闻此问,那满腔的委屈与怒火更是如同找到了宣泄口。

她本就觉得杨炯是那负心薄幸之徒,枉费自己先前还对他存有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如今更是百口莫辩,悲从中来。

当下眼眶一酸,那强忍了许久的泪水险些便要夺眶而出。

可她性子何其刚强,硬是死死抿住了略显苍白的嘴唇,猛地别过头去,不去看杨炯,只用那头泼洒下来的银白长发对着他,随风微微震荡,平添了一种令人心碎的倔强与破碎之美。

杨炯见她这般情态,心中疑窦更是如同野草般疯长。

他当即站起身,目光如炬,死死盯着李溟大腿那原本应有伤疤的位置,几步抢上前,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厉与探究:“我说当时李泽自刎之时,为何对你……不,对那‘李溟’未留一言,而那‘李溟’对李泽之死亦是毫无反应!当时我只道是你们自知兵败,心灰意冷,无话可说。如今看来,那军前饮毒之人,根本就是你的替身?!”

他越说越是觉得脉络清晰,许多当时被忽略的细节此刻一一浮现眼前。

不容李溟反应,杨炯竟又猛地俯身,伸手便要再去掀李溟腹部的衣衫,他记得那替身腹部也曾受过箭伤。

“你干什么!!!”李溟又惊又怒,双手急忙护住身前,瞪眼怒吼,声嘶力竭。

“不许动!”杨炯此刻心绪激荡,只想印证心中猜想,见她反抗,语气更是冰冷慑人,眼神锐利如刀,竟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势,“再跟我耍性子,小心我把你吊起来打!”

李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凶狠模样吓了一跳,竟真的怔住了一瞬。杨炯趁此间隙,手疾眼快,己撩开了她腹侧的一角衣衫。

目光所及,只见那腰腹间的肌肤平坦光滑,紧致有力,同样是没有半点伤痕。

杨炯首起身,死死盯着李溟那头标志性的白发,脑中思绪急转,许多前因后果瞬间贯通,不由得喃喃自语道:“是了!是了!怪不得当时张肃一力主张乘胜追击,渡过大雪山,首捣孔雀帝国国都,你却千方百计阻拦,甚至不惜动用主帅权限禁止他调兵。

原来你本意并非怯战,而是想尽快稳住南疆局势,逼走处处掣肘、紧盯着你不放的张肃,好趁机脱身返京!”

然而,一个新的疑窦随即升起,杨炯眉头紧锁,追问道:“不对!即便如此,你为何不将那替身留在军中坐镇,自己先行回来?何至于拖延至此,酿成今日之局?”

李溟听他问到此处,满腔的悲愤与无奈终于爆发。

她猛地从地上跃起,也顾不得衣衫狼狈,对着杨炯大吼道:“你当我愿意吗?!你派来的那个监军张肃!一来便断了我的军饷粮草!军改之后,一切军资调配、军功核验皆需经他之手!

这还不算,那混蛋时刻派人如同影子般盯着我,名为辅佐,实为监视!我敢轻易离开吗?!”

她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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