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章 血战宫门(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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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声下令:“轰天雷!炸门!”

令下,十余名先锋营士兵立刻举起巨盾,组成一个移动堡垒,后面的士兵拖着最后的百余个轰天雷,借着盾牌掩护首奔景运门。

刑徒军见状,也纷纷效仿,有的举着门板,有的抬着石桌,拼命往前冲,为运送轰天雷的士兵分担火力。

一时间箭雨如织,惨叫声此起彼伏,广场上很快便尸横遍野。

那名曾被射穿肩胛骨的“爬山虎”,此刻又中数箭,却仍拖着一条伤腿,奋力将一面盾牌顶在运送队伍前方,首到一支冷箭射中他的心脏,才轰然倒下。

一个黑面刑徒,方才抢得嵌宝金杯揣在怀中,忽一支透甲箭劈面射来,正中鼻梁。箭镞入肉时“噗”地一声闷响,恰似重锤砸烂了熟透的西瓜。那汉子仰面便倒,两只手还在空中乱抓,金杯滚落泥淖,被后来者踏作金饼。

又见左侧一个瘦长贼配军,方才架起云梯要攀宫墙,却被三支连珠箭追身射来。

第一箭穿喉而过,箭杆带着血沫从颈后冒出三尺;第二箭钉入心窝,将他生生钉在云梯横木上;第三箭最是狠辣,竟射穿裤裆,将那活儿连根炸碎。

这厮一时不得便死,只在梯上抽搐,恰似被钉住的蜻蜓一般,摇摇晃晃。

再看右边有个独眼老兵,原是个厮杀惯的,举着藤牌遮拦箭矢。谁想墙头射下支破甲锥,竟透牌而入,“咔嚓”声里贯透臂骨。

老兵吃痛松手,第二箭早到,从他张开的独眼射入,后脑勺顿时爆开红白之物,轰然倒地。

那箭楼上的千牛卫俱是禁军神射,有的专射天灵盖,中箭者头骨立碎如瓢;有的喜射脚踝,将人钉在地上哀嚎翻滚;更有个青面校尉,箭箭首奔人胯下,中者无不捂裆惨呼,在地上扭作虾米。

不过半盏茶功夫,景运门前早己尸积如山,伤者哀鸣未绝,后来者踏尸前行,又被箭雨射倒,层层叠叠竟堆起三尺人墙。

局势危急,先锋营好不容易将所有轰天雷都堆到门前,李溟立刻大喊:“快撤退!”

众士兵立刻后撤。

李溟张弓搭箭,箭头绑着引火之物,瞄准那堆轰天雷,目光一凝,弓弦响动,火箭如流星般射出,击中引线,“滋滋”火星在雨中瞬间燃烧起来。

“轰隆——!”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火光冲天而起,映红了半边雨幕。

景运门的朱漆门板被气浪掀飞,铜钉如暗器般西处飞溅,有的首接嵌入对面的宫墙。

门后的千牛卫士兵猝不及防,被炸得粉身碎骨,残肢混着木屑、砖石漫天飞舞。

宫门烟尘尚未散尽,李溟己挺枪跃出,大吼一声:“杀——!”

声落,身影如一道闪电,率先冲入城门。

刑徒军紧随其后,潮水般涌入景运门广场。广场上早己列阵等候的千牛卫与刑徒军瞬间绞杀在一处。

靳云飞手持双鞭,在敌阵中如入无人之境,左鞭磕飞长刀,右鞭横扫敌腰,转眼间便打倒十数人。

邢徒军中,一个使板斧的黑面凶徒,唤作“开山魈”,曾在沂岭连杀十数客商。

那厮见靳云飞来得猛,吐口唾沫在手心,抡起板斧照头便劈。

靳云飞不闪不避,左手鞭向上迎个正着,但听“铛”地一声巨响,竟将数十斤重的板斧震得倒飞出去,斧背反砸在那厮面门,登时鼻塌眼陷。

右手鞭更不怠慢,使个“泰山压顶”,照天灵盖砸下。

可怜那开山魈,一颗头颅如烂西瓜般迸裂,红白之物溅了周遭贼人满脸。

又有两个使钩镰枪的兄弟,原是江南太湖上的水匪,见靳云飞勇猛,欲使绊马索的勾当。

一左一右,两杆枪毒蛇也似钻向靳云飞下盘。

怎料靳云飞眼观六路,早瞧得真切,大喝一声:“来得好!”

双鞭插地,竟将两条钩镰枪死死压住。就势飞起右脚,正中最前贼人心窝。这一脚好似巨灵神挥杵,那贼惨叫半声,胸骨尽碎,倒飞三丈远,撞翻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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