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苏黎世对话!文学为桥连世界(1 / 2)
瑞士苏黎世的湖畔会议厅里,春日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铺着浅灰色地毯的地面上。厅内的装饰透着“东西交融”的巧思——主席台背景板是一幅巨大的剪纸长卷,王桂英带领徒弟们花了一个月剪制,左侧是《红楼》潇湘竹影,右侧是莎士比亚戏剧场景,中间用云纹剪纸衔接,边缘缀着陈老师傅烧制的迷你青瓷串灯,暖黄的光透过瓷片,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苏澈坐在主席台左侧,面前的桌案上摆着一个青瓷茶杯,杯身上刻着“文心相通”四个字,是出发前陈老师傅特意烧制的。他穿着一身简约的深灰色西装,袖口依旧别着那枚青花瓷纽扣,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白发老者身上——那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亚斯·科尔,以擅长书写跨文化人文关怀的作品闻名,苏澈曾读过他的《沉默的河流》,讲的是不同国家移民的共通困境,当时便觉得与自己拍《大山里的孩子》时的初衷不谋而合。
“苏先生,我昨晚特意看了《红楼》动漫的英文字幕版。”埃利亚斯主动走过来,用带着轻微口音的中文打招呼,手里拿着一本标注得密密麻麻的《红楼梦》英译本,“黛玉葬花的片段让我想起了我的祖母,她生前也喜欢在花园里收拾落花,那种对美好事物逝去的惋惜,不分东方西方。”
苏澈眼睛一亮,起身与他握手:“科尔先生,您的《沉默的河流》我也读过,里面移民母亲给孩子缝衣服的细节,和我在青山村拍电影时,看到村民给孩子补书包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那种朴素的母爱,就是共通的情感。”他指着桌案上的青瓷茶杯,“您看这杯子,用的是中国青瓷工艺,却能盛下全世界的茶,就像好的文学,带着自己的文化印记,却能装下全人类的情感。”
上午十点,“全球文学论坛”的核心对话环节正式开始。主持人是知名文学评论家安娜,她笑着举起话筒:“今天我们的主题是‘如何用文学传递文化’,两位一位用东方经典Ip重塑文学表达,一位用西方叙事书写全球人文,相信会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的思考。”
埃利亚斯率先发言,他翻开《沉默的河流》,声音温和却有力量:“我始终认为,文学传递文化的关键,不是堆砌文化符号,而是找到‘人性的共通点’。我的书中没有刻意写西方的建筑或饮食,而是聚焦于移民的孤独、思念与坚守——这些情感,无论你来自哪个国家,都能感受到。”他看向苏澈,“就像苏先生的《大山里的孩子》,没有刻意炫耀中国的乡村风光,而是拍了孩子们对知识的渴望、老师的坚守,这种情感让西方观众也能共情。”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有观众举起手机记录。苏澈接过话筒,没有拿演讲稿,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小的剪纸——是王桂英剪的“黛玉葬花”迷你版,边缘还粘着细小的英文注解。“科尔先生说得很对,文化符号只是载体,共通的情感才是内核。”他举起剪纸,“这是中国的剪纸工艺,上面的黛玉葬花是《红楼》的经典场景。我们做《红楼》动漫时,没有纠结于‘如何向西方观众解释“绛珠仙草”的寓意’,而是着重刻画黛玉对生命的珍视——这种情感,和科尔先生书中对人性的关怀,本质上是一样的。”
他顿了顿,想起老周曾给他讲过的故事:“我们拍乡村电影《大山里的孩子》时,有位退休教师老周,他收集了很多乡村孩子的作文,里面写的‘想让爸妈回家’‘想有一本新书’,这些简单的愿望,传到海外后,很多外国观众留言说‘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期待’。这就是文学的力量——不用复杂的解释,不用刻意的文化输出,只要把最真实的情感写出来、拍出来,自然能被理解。”
埃利亚斯频频点头,补充道:“我曾在非洲采风时,看到当地孩子读《小王子》,他们不懂法国的文化,却能看懂小王子对玫瑰的守护——这就是共通情感的魔力。苏先生的作品里,无论是《三国》里的英雄抱负,还是《红楼》里的细腻情感,都是人类共通的主题:梦想、坚守、爱与离别。”
对话进入互动环节时,一位来自纽约的华裔读者举手提问:“苏先生,您的作品里有很多中国非遗元素,比如剪纸、青瓷,如何平衡这些‘小众文化符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