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争先做跑腿（2 / 2）
而言不算什么，但花一百万买一块公认的废料，这行为本身太不符合常理，除非墨哥真有透视眼之类的神通。
陈墨目光平淡地扫了他一眼，并未直接回答，反而问了一句：“你对翡翠了解多少？”
赵尘羽精神一振，觉得这是个表现的机会，连忙坐直身体道：“不敢说多懂，但跟着家里长辈和几个玩珠宝的朋友，也见过不少。帕敢的木那、莫西沙的料子、大马坎的水石……各种场口皮壳表现也略知一二。可……可您拍下的这块，恕我眼拙，实在看不出任何门道。皮壳发黑发暗，无松花无莽带，打灯估计都不透光，行话里这叫‘狗屎地’，出高货的概率极低极低……”
他说的是实话，也是业内共识。
陈墨听完，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似是而非的笑意，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有时，眼睛看到的，未必是全部。蒙尘的宝珠，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蚌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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