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镜像迷宫（2 / 2）
他 realization，“代价的一部分。我正在失去与正常世界的连接。”
林娜担忧地看着他，“还有其他变化吗？”
艾文点头，“情感更加遥远。记忆更加碎片化。有时候我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记忆，哪些是 Theodore 或其他继承者的记忆。”
马克突然僵住，盯着自己的手。“我的影子...”他低声说，“刚才它自己移动了。不是随着我移动。”
他们低头看，所有人的影子都微微波动，仿佛水下倒影。有一瞬间，艾文的影子似乎有自己的动作——抬手、转头，与艾文本体不同步。
下午的课程在一种超现实氛围中进行。物理课上，实验仪器显示出不可能读数；历史课上，课本文字短暂重组讲述不同历史；甚至空气感觉厚重，像在糖浆中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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