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血珊瑚钗(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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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亲手簪在了发间。

在钗子触及发丝的瞬间,一股比冰玉吊坠更加深沉、更加不易察觉的冰凉能量,如同细微的根须,悄然扎入了她的识海。她确实感到了一丝短暂的宁静与清明,仿佛纷乱的思绪被梳理整齐,却未曾察觉,那份“清明”之中,掺杂了多少被引导与扭曲的意志。

自此之后,白瑾的决策越发显得“乾纲独断”。她开始更加倚重中源顾问的建议,对朝中不同的声音,尤其是那些依旧坚决反对中源势力的官员,愈发不耐。甚至对一直忠心耿耿、在冰刃峡立下赫赫战功的玄铠,她也开始心存疑虑。

玄铠的悲剧,忠诚之殇

玄铠敏锐地察觉到了女王的变化,以及朝堂之上愈发诡异的气氛。他心中忧虑,却依旧恪尽职守,整顿军备,部署防御,应对玄磬愈发猖獗的袭扰。

然而,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暗处悄然编织。有人向白瑾密报,称玄铠之妻“贝珠”,出身于银汐部一个早已没落的旁支,在银汐背盟后,曾与银汐部旧族人有过来往,疑为暗通款曲。

这原本是无稽之谈,贝珠与母族早已断绝联系多年,且性情温婉,深居简出。但在白瑾被凤血珊瑚钗影响、愈发多疑的心态下,这颗怀疑的种子迅速生根发芽。加之朝中某些嫉恨玄铠权势或受中源势力暗中唆使的官员不断煽风点火,白瑾对玄铠的信任产生了动摇。

她并未公开质疑玄铠,却在一次军务会议上,收回了玄铠对王都部分禁卫军的调遣权,并指派了一名中源顾问“协助”他处理军务。μD\萝£eo拉¢_小^*£说?3: ¤??无.?错-|内3容*?这无疑是对玄铠极大的不信任与羞辱。

玄铠回到家中,面对妻子关切的目光,心中充满了屈辱与悲凉。他深知这是诬陷,但君疑臣则臣必死,这是自古以来的铁律。他更担心的是,若自己倒台,那些跟随他浴血奋战的将士将何去何从?白涛的防线将由谁来支撑?

就在他内心饱受煎熬之时,那名被派来“协助”他的中源顾问,竟然私下找到他,暗示只要他愿意“配合”,不仅可保平安,甚至未来中源掌控七海后,他依旧可享高官厚禄。

玄铠勃然大怒,险些当场拔刀斩了那名顾问。但他忍住了,他知道,这是试探,也是陷阱。

当晚,他独自一人站在院中,望着天上那轮透过海水显得朦胧而冰冷的“月亮”,心中一片冰冷。他想起了古人杀妻求将的典故,那是一种何等决绝而痛苦的忠诚?不,他做不到。但他也绝不能坐视自己成为敌人瓦解白涛防线的突破口,更不能让妻子的清白受辱。

在极度的痛苦与挣扎之后,一个冷酷而绝望的决定在他心中形成。他不能背叛白涛,不能辜负女王的信任(尽管这信任已摇摇欲坠),也不能让妻子活在嫌疑与屈辱之中。

第二天,人们发现,玄铠将军的妻子贝珠,在府中“意外”溺亡。官方给出的说法是夜半失足落水。玄铠亲自处理了妻子的后事,面容冷硬如铁,未曾流过一滴眼泪,唯有那紧握的双拳,指关节已然发白。

此举震惊朝野。有人认为玄铠心狠手辣,杀妻证忠;也有人暗中叹息,理解其无奈与悲壮。白瑾闻讯后,沉默良久,最终下旨抚慰,并恢复了他部分权力,但两人之间那曾经牢固的信任,已然出现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玄铠如同一头受伤的孤狼,将所有的悲痛与愤怒都压抑在心底,更加沉默,也更加冷酷地投入到防御作战之中,仿佛只有战场上的厮杀,才能暂时麻痹他内心的剧痛。

怒涛锋芒,海盗荣光

就在白涛内部暗流汹涌之际,重建的怒涛王朝在雷煊的率领下,向七海展示了其不容小觑的锋芒。

深谙其父海盗王雷烬之道的雷煊,并未急于与玄磬主力决战,而是充分发挥其海盗机动灵活的优势,在广袤的西部海域,打起了经典的海盗式突击战。

第一次,他亲率一支精锐舰队,利用对复杂海流与暗礁的熟悉,长途奔袭,突袭了玄磬控制下、位于其腹地的一处重要“墨渊晶矿”转运港。港内停泊的运输船与囤积的大量晶矿在突如其来的攻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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