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这手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弄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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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惊弦下值归家,温声问起玉娘今日送小鲤入学的情形。

听得妻女都说一切顺利,他宽了心,嘱咐小鲤要用心向学。

小鲤高兴地告诉他,今日娘带自己去买了一把琴。

赵惊弦含笑望向女儿,小鲤开始学琴了?

见女儿俏皮地点头,他眼中笑意尽显温柔:哟,咱们家要出个小琴师了?那待小鲤学有所成,定要为爹爹弹奏一曲。

那是一定的!今日那琴行的掌柜还夸我手指生得修长,适合弹琴呢!小鲤脆生生应道。

赵母和团团也连声说要听小鲤弹琴,她也毫不吝啬应下。

玉娘与赵攸、虎子在一旁笑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

夜色渐深,明月高悬,星子点点。

玉娘与赵惊弦房中的窗棂透出暖黄色的光晕,将夜色隔绝在外。

房内,二人褪去外裳,准备歇下。

赵惊弦轻而易举就发现了她左手腕间那一圈红紫痕迹,在莹白肌肤上很是刺眼。

“这是……”他的声音陡然绷紧。

他动作迅疾却又极致轻柔地拉过她的手,指尖极轻地抚过那伤痕的边缘。

玉娘抬眼望去,只见他眉头紧锁,眸中先前氤氲的温存已被全然冲散,只剩下化不开的心疼与焦灼。

“不碍事的。”她轻声安抚,音调柔和,试图抚平他的情绪。

却见他已转身,动作急切地翻找伤药。

“方才我已经上过药了。”她柔声阻止,拉住了他的衣袖。

她沐浴过后,便回了房,又上过了药。

药膏清凉,上过几次,那痛意早已消散,只是这瘀痕顽固,没那么快消散。

赵惊弦被她拉住,鼻尖这才敏锐地捕捉到她腕间隐约传来的、带着清苦气息的药膏气味。

他停下取药膏的动作,目光锁在那道伤痕上:这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声音喑哑,透着压抑不住的心疼。

紧绷的侧脸线条分明,眼底翻涌着暗潮。

玉娘深知他的性情,反手将他的手掌轻轻握住,温热的掌心贴着他微凉的指节:“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

她本就没打算隐瞒,此事正需与他商议。

虽说今日那王家五公子的行径,大抵是认错了人,但她还是觉得,应当打听清楚此人的品性及家中是否曾与此人结怨。

若非认错,那便是蓄意羞辱,性质便截然不同了。

更何况,小鲤如今就在王家附学,万一对方心存歹意,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

告诉他,由他去查探,总比她独自思量来得便捷稳妥。

玉娘的声音好似春风,拂过赵惊弦焦躁的心,抚平了他的不安。

不过他全部的注意力依旧牢牢系在她的手腕上,追问道,“好,我不急。你慢慢说,这手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弄的?”

声音虽恢复了些许平日的温和,但眼底的关切与愠怒未减分毫。

玉娘见他情绪稍定,这才微抿了下唇,将今日清晨送小鲤入学后,在王家内院附近,被那位王家五公子无端上前拉扯的经过,细细道来。

她语气轻柔平缓,略去了自己当时的心惊,只将那男子的突兀与无礼行径叙述了一遍。

可赵惊弦只听到“在王家忽然被路上正巧遇上的陌生男子纠缠”,脸色便已瞬间沉了下去,方才勉强压下的怒意再次升腾,眸色深不见底。

他能想象出玉娘面对陌生男子拉扯时的无助。

她该有多害怕?

待听到“接待的王妈妈告知,那人是王家的五公子”时,赵惊弦神色依旧暗沉得可怕。

他拧眉,那接待之人没理由欺骗玉娘。

他在脑中仔细回想,自己可与这位王家五公子打过交道,或是存有何种过节?

思来想去,他与王家人并无多少交集。

除了与那位沈夫人的丈夫同在户部当差,可也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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