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库伦克篇－2－獠牙试炼（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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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的戈尔早已蓄势待发！就在瘤牛身体倾斜，头部下意识抬起的瞬间！第二根毒矛如同死神的叹息，精准无比地射入了它那只因为痛苦和愤怒而圆睁的猩红左眼！

“噗嗤！”

矛尖彻底没入！暗红色的血液混合着浑浊的液体瞬间飙射而出！

瘤牛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垂死咆哮，剩下的独眼中充满了疯狂和痛苦！它不再理会库沃和塔克，而是发疯般原地扭转、冲撞，试图将伤害它的渺小生物碾成肉泥！

“后退！保持距离！”库沃大声命令，同时警惕地注视着发狂的巨兽。

库伦克在得手后早已第一时间翻滚远离，此刻心脏仍在狂跳。刚才那一瞬间，瘤牛后蹄带起的恶风几乎擦着他的头皮掠过。

发狂的瘤牛破坏着周围的一切，骨骸、岩柱，纷纷在它的冲撞下化为齑粉。但戈尔的毒矛显然蕴含着剧毒，加上眼睛被毁的剧痛和腿部受伤的不便，它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力量也在迅速流失。

最终，在一声不甘的、如同闷雷般的哀鸣后，这头庞然大物轰然倒地，溅起漫天尘土。它粗重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越来越微弱，直至彻底消失。

古战场恢复了死寂，只剩下狩猎队成员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儿，确认瘤牛彻底死亡后，众人才小心翼翼地靠近。

塔克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卡加和卡诺，幸运的是，他们只是被摔得暂时闭过气去，受了些震荡，并无生命危险。

库沃走到瘤牛的尸体旁，看着那插入眼眶的毒矛，又看了看它后腿关节处被库伦克撬开瘤甲、深入骨缝的伤口，沉默了片刻，然后转身，目光落在库伦克身上。

“干得好，库伦克。”库沃的声音依旧粗犷，但其中蕴含的赞许，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精准，狠辣，懂得利用弱点。你这一刀，为戈尔创造了绝杀的机会。”

库伦克胸膛起伏，感受着体内尚未平息的肾上腺素，以及手臂因为用力过猛而传来的酸胀感。他迎着库沃的目光，没有说话，只是再次用力点了点头。

萨鲁站在一旁，看着库伦克，又看了看瘤牛后腿的伤口，脸色有些复杂。他刚才的攻击同样精准，却未能造成如此关键的效果。他咬了咬牙，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去帮助鲁尔准备切割这庞然大物。

老基罗走到库伦克身边，用他那布满老茧的手拍了拍库伦克的肩膀，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笑意：“古战场的怨气没有侵蚀你，反而让你的獠牙更锋利了。不错。”

库伦克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力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这不是猎杀沼鳄后的个人荣耀，而是一种被团队、被长者认可的满足感。他看着眼前这头如山般的猎物，看着周围开始忙碌、脸上带着疲惫却更多是收获喜悦的队友们，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不仅仅是“怒水之裔”的一员，更是能够为这个集体做出关键贡献的战士。

处理铠背瘤牛是一项浩大的工程。狩猎队全员出动，花费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才将这头巨兽分解完毕。最肥美的肉块被小心分割，厚重的瘤甲和坚硬的骨骼被收集起来，那颗蕴含着微弱能量波动的巨大心脏，按照传统，由贡献突出的库伦克和完成致命一击的戈尔共同分食。

当狩猎队带着前所未有的丰硕收获，拖着疲惫却兴奋的身躯返回部落时，引起的轰动远超库伦克猎杀沼鳄的那一次。整个部落都沸腾了，人们围着那堆积如山的瘤牛肉和珍贵的材料，发出阵阵欢呼。孩子们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每一个狩猎队的成员，尤其是额头顶着新鲜伤痕、眼神却更加沉静的库伦克。

莫迦长老站在村落中央，看着凯旋的队伍，看着库伦克身上那沉淀下来的杀气与逐渐显现的沉稳，缓缓抚摸着脖子上的兽牙项链，低声自语：“獠牙已利，脊梁渐成……泽塔的考验，从未结束。”

当晚的庆祝狂欢，库伦克没有参与太多。他坐在自己的棚屋门口，慢慢咀嚼着分到的那块瘤牛心脏。味道依旧血腥粗糙，但其中蕴含的能量暖流，比他之前吃过的任何猎物心脏都要磅礴。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