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姐姐,我浑身都疼(2 / 4)
听着下人的禀报,容醒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丫环怎么就不懂什么话何时该说,何时不该说呢?
看向一边的隋烬,此刻他的面色阴冷,但却还是扯唇一笑,“公子?”
左右已经知道隋烬在流濯苑安插了暗线,必然是知道嬴琅被容醉带回了镇北侯府,如若她现在矢口否认的话,反而会让隋烬猜忌她,如此还不如承认了。
“是嬴琅,他不知被谁行刺了,哥哥便将他带到镇北侯府疗伤了。”
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容醉行为与她容醒无关。
“哥哥叫我照顾好他,便不陪你啦,明日陪你游湖。”
说罢,不等隋烬反应,容醒便飞一般的举步离开了。
隋烬伸手想要拉住她,可是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那白青色的衣摆一点一点的从自己的手心里流失,怎么也抓不住。
“冯勤,你说她先前为何要对我说谎?”
突然被点名的冯勤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家殿下的感情生活,只是看着自家殿下这一副恋爱脑的样子,他恨铁不成钢,明白自家殿下意有所指,于是开口回答。!j+j·w\x¨c¨.,i¨n^f-o.
“殿下,万一容姑娘说的是真的呢?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前日没有找到东西,今日又去找了?”
“你信?”
不置可否,不管是隋烬还是冯勤,他们都不信。
“昨夜的杀手为何人所派?”
虽说他希望嬴琅去死,但是作为南岐太子,他还是不得不考虑一下南岐的利益,眼下还不是可以杀嬴琅的时候,但日后就不一定了。
冯勤挑眉,如是回答,“杀手非我南岐人士,只怕想要谋杀嬴琅之人来自北珩。”
……
嬴琅那屋外静得吓人,容醒吩咐丫环下去熬药之后,便推门进屋去了。
她发现嬴琅似乎格外喜欢蜷缩在角落里,看着他整个人裹着锦被,缩在床榻的深处的角落里,容醒不禁头疼。
好歹也是一国皇子,怎么如此胆小怕事?这样的人也能是反派?
“嬴琅,听闻你将药给打翻了?”
听出这句话为何人所言,嬴琅心头一喜,耷拉着脑袋将自己的头从被子之内探了出来,在看见那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子之时,嬴琅这才放下了自己心中的警惕,一双星眸含着委屈扫向了容醒,泪眼婆娑,颤颤巍巍的开口。
“姐姐,我浑身都疼。”
浮云飘渺,云卷云舒。
隋烬一身玄金色便装坐在花园的玉石桌前,远远的便看见那身着一袭白青色散花长裙的女子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只是一眼,隋烬便看见了她挂在腰间的装饰品正是那夜自己送与她的那一枚玉连环。
见她如今贴身佩戴,隋烬心头喜欢,当即站起身来,等着她靠近。
冯勤见状,对着隋烬耳语几句,便转身退下了。
“你怎么来了?”
女子声线一出,隋烬当即便顿住了,那张俊朗不凡的面容之上多了一抹疑虑。
又是如此,这般冷漠的声线,丝毫不带感情的眼神,就好似时时刻刻都在应付著自己。
他微微一愣,只是一瞬,便展颜朝着容醒走去,那双黑曜般的瞳孔之中闪过一抹痛意,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小醒,不来见我,便只能我来寻你了。”
容醒似被他那灼热的目光刺痛到了,连忙伸手将自己的手从隋烬的手中抽了出来,朝着不远之处的那一座秋千走去。
她在现代时颠沛流离,年幼时不曾玩过秋千,穿越到此之后有了兄长的疼爱便造让容醉造了一座秋千,也算是报复性补偿吧。
坐上了秋千,隋烬便如同以往的很多次一般在身后慢慢的推动着秋千,深怕她摔著。
“听闻你今早去了流濯苑?”
隋烬的话音刚落,容醒柳眉一皱,放在那悬著的双脚也猛然的放到了地上,停止的秋千的晃动。
是了,隋烬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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