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星火燎原势(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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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们团分散活动,以营连为单位打游击。重武器带不走,急需一批适合小部队机动作战、又能打碉堡的家伙。”王团长指着刚刚下线的一批简化版火箭筒,“这东西好!就是数量还太少,而且,能不能再想法子弄得更轻便点?或者,有没有啥土办法,能起到类似的效果?”

罗云净看着王团长殷切而信任的目光,沉吟片刻,脑中飞快地闪过各种技术可能性。“给我点时间,我和同志们想想办法。”

送走王团长,他立刻召集骨干开会。在物资极度匮乏的条件下,要满足这种“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的需求,考验的是极致的创造力和对现有条件的深刻理解。

几天后,一种被罗云净命名为“飞雷”的简易武器设计方案被拿了出来。其原理类似于大型的掷弹筒,利用炸药包的抛射来摧毁工事。结构极其简单,主要材料就是汽油桶和坚固的木架,制造容易,可以就地取材。虽然精度差、射程近,但威力巨大,尤其适合夜袭和近距离攻坚。

当第一个“飞雷”试制成功,并将远处一个模拟碉堡炸得粉碎时,整个兵工厂都沸腾了。这是一种属于人民战争的智慧,是在极端困境下逼出来的生存与战斗之道。

“太好了!云卿同志!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王团长试用后,欣喜若狂,“这东西,咱们各个民兵队都能造!鬼子汉奸的炮楼,以后别想睡安稳觉了!”

罗云净看着王团长和战士们兴奋的脸庞,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这种“土武器”或许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它将在广袤的敌后战场,燃起无数点星星之火。

消息通过内部的战情通报,也间接地传到了渝州。当肖玉卿看到简报上关于“边区军民创造多种土法制胜武器,有效打击日伪”的描述时,他几乎能想象出,那个清瘦而专注的身影,在窑洞的灯火下,是如何殚精竭虑地画出那些充满奇思妙想的草图。

他轻轻摩挲着怀表,冰冷的金属外壳下,仿佛能感受到远方那颗炽热心跳动的节奏。他的云净,没有辜负那片土地和人民的期望,正在用他的方式,一点一点地改变着战争的天平。

时间进入民国三十三年下半年,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曙光已然显现。欧洲战场,盟军在诺曼底登陆,开辟第二战场;苏军一路西进,势如破竹。太平洋战场,美军跳岛战术节节胜利,兵锋直指日本本土。

在中国,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也在同步上演。国民党统治区,政治腐败、经济凋敝、军事溃败,民生困苦到了极点;而共产党领导的敌后抗日根据地,虽然同样艰苦,却在一次次反“扫荡”、反“清乡”的斗争中愈发壮大,呈现出勃勃生机。

这种鲜明的对比,不仅国内有识之士看得清楚,连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观察家们也注意到了。关于中国未来命运的思考与争论,开始在更广泛的层面展开。

肖玉卿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变化。他指示周明远和苏景行,利用点验组接触面广的优势,有选择地将一些反映国民党统治区黑暗面(如贪污腐败、役政苛虐、通货膨胀)的真实案例,通过非正式渠道,透露给那些对国民党感到失望、开始同情中共的美国外交官和记者。

“我们要做的,不是夸大其词,而是呈现事实。”肖玉卿对两人强调,“真相本身,就是最有力的武器。”

与此同时,他加紧了与那些对现状不满、有心寻找出路的国民党内开明人士、地方实力派将领的秘密接触。他不直接策反,而是以“探讨国是”、“共商抗战建国大业”为名,传递延安方面关于民主联合政府的主张,描绘战后中国和平建设的美好蓝图。这些工作如同细密的春雨,悄无声息地侵蚀着蒋家王朝的统治根基。

而在延安,随着“四三式”火箭筒、“飞雷”等新式武器的陆续列装,以及常规武器产量和质量的稳步提升,八路军、新四军的攻坚和野战能力得到了显着增强。罗云净的名字,虽然在外界不显,但在边区高层和军工系统内部,已成为技术与奉献的象征。

他并未满足于此。随着抗战胜利前景的明朗,他的目光已经开始投向未来。在繁忙的工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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