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淬火锻刃,锋芒初露(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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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杀戮: 林骁将侦察兵潜伏渗透的本事发挥到极致。队员们趴在冰冷的溪水里、蜷缩在荆棘丛中、甚至埋进腐叶堆下,学习如何彻底融入环境,连呼吸的节奏、心跳的频率都要控制。

李云龙化身最狡诈的“鬼子”,带着几个评判神出鬼没,往往队员刚松懈一瞬,脖子上便感到一阵冰凉的触感(木片模拟匕首)——淘汰!

枪械烙印: 王喜奎的要求近乎变态。百米外吊起核桃,风中摇曳的细绳,蒙着眼睛拆装枪支、感知零件……枯燥到极致,却容不得一丝差错。

二柱子练端枪,枪管下吊着石块,汗珠砸进脚下的泥土,双臂抖成筛糠也不肯放下。

投爆艺术: 王根生的小组成了“破坏王”。土坑里练习挖设诡雷,如何用最少的炸药达到最大效果,如何利用地形让投出的手榴弹或掷弹筒榴弹拐弯抹角钻进敌人的射击孔。山谷里整日回荡着沉闷的爆炸声和飞扬的尘土。

格斗机器: 李云龙亲自传授格斗技巧,融合了战场搏杀的狠辣与现代格斗的关节技、致命点打击。每一次对练都如同生死相搏,淤青和擦伤是每日的勋章。

林骁和张顺在这残酷的对练中飞速成长,动作越发狠戾精准。

步炮协同: 李云龙特意将二柱子叫到一边,指着远处山坳:“看到那处石头没?假设是鬼子机枪巢。你摸过去,给柱子报坐标!”

二柱子连滚带爬潜伏到观察点,连比划带压低嗓音描述。王成柱则在不远处,对着他带来的那门仅存的90迫击炮(训练用模拟弹),耐心地教二柱子如何根据描述估算距离、角度。笨拙的沟通、反复的修正,汗水浸透了两人的后背。

“柱子哥,是…是偏左了五米?”二柱子抹着汗问。“好小子!有门儿!”王成柱难得露出笑容。

魔音灌耳: 旅部费尽周折请来的抗大教员,操着一口生硬的日语,开始了最痛苦的“魔音灌耳”。“雅蠛蝶”、“八嘎”、“哈依”……队员们学得舌头打结,愁眉苦脸。

李云龙却想了个歪招,把这些日常用语和骂人话编成粗野的顺口溜:“‘米西米西’是吃饭,‘八格牙路’是混蛋!

问路就说‘哆喏’,投降喊‘我投降’!”荒腔走板的日语歌谣在山谷里回荡,竟意外地提高了效率。二柱子学得最卖力,做梦都在嘟囔。

夜色深沉,峡谷中燃起一堆小小的篝火,驱散寒意。队员们疲惫不堪,东倒西歪,身上新伤叠着旧伤。二柱子靠着冰冷的石壁,眼皮打架,手指却无意识地在地上划拉着白天学的日语假名。

林骁坐在火堆旁,默默地打磨着他那柄缴获的日军三零式刺刀,刀锋在火光下流动着幽蓝的光泽。

王喜奎抱着他的狙击枪,一遍遍擦拭着,眼神专注得仿佛在看情人。王根生则拿着根树枝,在泥地上画着各种爆炸装置的草图。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二十张年轻而坚毅的脸庞。疲惫刻在眉宇,伤痛留在躯体,但他们的眼神深处,却燃烧着一簇比火焰更炽烈、更纯粹的光芒——那是经过血与火淬炼、又被更严酷的锻打凝聚而成的锋芒,是即将出鞘的“尖刀”那无言的、冰冷的杀意。

峡谷的风呜咽着掠过,仿佛也在低语,传递着一个无声的誓言:此刃既成,当饮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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