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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人对宋闻热络得很,你赶紧来看看!”

    陆今安当即扯了围裙,换了衣服,打理了发型,喷了香水,开窗扬声:“朱姨,开门。”

    棋馆里,徐途再次邀他下棋。陆今安自知分量,不愿应战。

    谁料,徐途带来的那个姓徐的老头,打着“新手”的名头,向邱峰发出了邀请。邱峰正是“又菜又爱玩”棋瘾最大的时候,平时只能巴巴地和小孩下棋,好不容易来了个年纪相仿的,当即一口应下。

     陆今安来不及劝阻,只能提心吊胆地在旁边观棋,结果来回没走五手,老头双炮叠将,直接出了杀招。

    邱峰溃不成军,最终只能狼狈认输。

    自此,陆家祖孙俩双双成了徐家人的手下败将。

    这口气堵在陆今安心口,化作日日缠着宋闻学棋的动力。

    宋闻不是不愿意教,只是陆今安定的规矩实在荒唐。

    输一子,脱一件衣服。

    起初宋闻坚决反对,后来转念一想,觉得这或许能激发陆今安的好胜心,便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可没过三五分钟,陆今安身上的衣服便脱得所剩无几,白条鸡似的,坐在自己的行军床上,催促着宋闻落棋。

    宋闻不落,陆今安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被催得紧了,他胡乱走了一步,陆今安抓住机会,跳马一吃,宋闻输了一子。

    这回轮到了宋闻脱衣服了。他倒是不慌,衣服里外穿了两层,睡裤又套了保暖裤,脱哪一件都不至于尴尬。

    正要解开最外面的外套,却听陆今安说:“宋老师,脱袜子行不行?”

    宋闻蓦地收脚:“不行。”

    “求你了,宝贝儿。”陆今安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伸手从被子里攥住他的脚,指尖从脚尖慢慢揉到脚踝,把宋闻的脚揉得发烫,才勾着袜口,一点点把袜子脱了下来。

    待袜子被轻轻勾下,那只手却再也没离开,反而变本加厉地抚过足弓,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泛红的痕迹。

    直到陆今安输掉最后一件轻薄的衣服,他才放开那只已经被捂得温热的脚,顺着脚踝向上,将传道授业的老师压进了柔软的床铺。

    汤碗的热气氤氲了视线,宋闻从回忆中抽身,悄悄将脚往后缩了缩,总觉得,那里还透着股散不去的热意。

    陆今安致力于将姓徐的家伙塑造成登徒子的角色,往宋闻的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他问:“徐途今天没再骚扰你吧?”

    红烧肉很好吃,因是巷子里朱姨几个指导出来的,虽不及五星级饭店做出来的精致漂亮,舌尖上的味道更具层次,但胜在味道扎实厚重,口齿留香。

    对于徐途有没有骚扰自己这样的问题,陆今安几乎每日一问,像垃圾话一样,宋闻选择自动忽略。

    “听说你把陆昊关进养老院了?”他问。

    陆今安抬眸,松懒的神色去了几分:“你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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