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我心里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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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继续走,突然猛地“啊”叫,一路砰砰砰,一时大意,她从梯步的头,滚到了梯步的尾。

闻声出来的赵砚,站在高高的顶端。

狼狈栽倒的月烈,仰头看着他。

浑身的疼痛,满腹的委屈,令月烈的眼眶又如方才那般烈火的红。

她的心里苦。

赵砚走下去,将她扶起。

月烈咬了咬唇,就着这么亲密的距离,钻到赵砚的怀里,而后任泪滑下,连绵成片,汹涌成海。

情若能自控,要心有何用?

她本天真无邪,无忧无虑,骄横跋扈,却是莫名其妙进入了一个编织的谎言中。

那个谎言让她产生悠远的想象,忘却了思索,莫名其妙动了心。

动心之后,真相告诉她,都是假的。

她本是跋扈的狼,有仇必报,可是此刻谎言中流露出的那么一点点关切,就让她变成了小兔。

静默顷刻,赵砚解释。

“公主,你误会了,木兰猎场,我本无心之话,至于那个手镯……”

“闭嘴!”

公主的尊严不能让月烈处于下风,她打断赵砚要戳破的真相,扭头离开。

此时已在一楼,赵砚就去了趟正门口。

说不明原因,就觉得今晚的驿馆特别安静。

这乃元廷京都、城市中央,按道理这个点该是杯酒言欢、人声鼎沸,不应该出现这种针落可闻的情况。

除了饭点,阿彪都是和侍卫守在正门口。

此刻无人,连侍卫也不见。

还是饭点,赵砚去寻找。

一圈过后,没有找到,只看到两个驿馆的驿丁,向其打听,都说不知踪迹。

赵砚心头的那种不安又涌了上来,穿梭在驿馆的各个角落。

“阿彪?”

“阿彪?”

几乎没有过的感觉,连阿彪被钱塘江冲走的时候,赵砚都没有过这种担心。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最近的心里总是泛着各种不安。

或许是记挂着凌枝的身体,思念着凌枝的心情,还有凌枝那句像心灵感应般的哭求,叫他别走。

又或许是和杨蛟林伯闻的少时誓言在回旋,太想巴蜀成国,不能让巴蜀闭境自守,固步自封,否则就是自取灭亡。

忽必烈和真金今日前来,是为私事,还没到双方真正谈判的时间。

他本次谈判的任务,还要保出林伯闻的一家五十七口。

在一切都是未知的前提下,赵砚这种不安的心情越发汹涌。

“阿彪?”

找遍了驿馆的所有角落,赵砚返回到月烈摔倒的梯步。

再次看到那两个译丁,忽觉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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