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盛夏观莲、稚手传情与灯下的絮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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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看得更清楚。丫丫捧着她的小布偶,非要让布偶也“看看冰莲的样子”,惹得大家一阵笑。

黑寡妇站在木台边,看着冰莲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从冻土采回种子,到暖棚育苗,再到如今亭亭绽放,这株冰莲像极了他们走过的路——从硝烟弥漫的战场,到安宁祥和的药圃,每一步都走得踏实而坚定。

“在想什么?”林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手里拿着个小小的琉璃瓶,“赵青做的,说能装冰莲的露水,泡茶喝最香。”

黑寡妇接过琉璃瓶,瓶身冰凉,映着她的影子:“在想,三百年前的联盟军,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守着一片药圃,看着花开?”

“肯定是。”林默看着她,目光温柔,“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想让这片土地,长出比战火更美的东西。”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在黑寡妇心里激起层层涟漪。她想起赵回春的医书,想起李伯的药杵,想起丫丫手里的薄荷叶,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其实都是跨越了三百年的传承——是对生命的珍视,对和平的守护,对未来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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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孩子们都散去了,药圃里只剩下林默和黑寡妇。夕阳把冰莲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水面上,像一幅流动的画。林默坐在竹椅上,看着黑寡妇小心翼翼地收集冰莲的露水,琉璃瓶在她手里闪着光,像握着一颗小星星。

“雷说明天要去黑松林打些野味,晚上在广场上办篝火宴。”他突然说,“苏晴说让你做血根糕,孩子们都爱吃。”

“知道了。”黑寡妇把琉璃瓶盖好,“不过得让雷多打些野兔,我要用兔毛给李伯做个护膝,他的老寒腿该犯了。”

“我去说。”林默笑着应道,“顺便让他把上次猎的熊皮送来,给你铺在竹椅上,晚上守药圃时不凉。”

黑寡妇没说话,只是把琉璃瓶递给他:“尝尝?”

林默接过来,喝了一小口,露水带着淡淡的花香,清冽甘甜:“真好喝。比安全区的格桑花蜜还香。”

“那是自然。”黑寡妇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兽,“也不看是谁种的。”

夜色渐浓,药圃里亮起了星银灯。林默帮着收拾好工具,黑寡妇则把收集的露水小心地收好。两人并肩往小院走,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条交缠的藤蔓。

“丫丫今天偷偷跟我说,她想跟着李伯学认草药。”黑寡妇突然说,“她说长大了想当医师,给大家治病。”

“挺好的。”林默点头,“李伯也该有个徒弟了。”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们的小院东边不是还有块空地吗?明天我翻出来,给孩子们种点容易活的草药,让他们自己学着打理。”

“好啊。”黑寡妇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再搭个小篱笆,像个迷你药圃。”

回到小院时,檐角的风铃还在轻轻作响。林默点亮屋里的灯,灯光透过窗户,照在墙上挂着的剑鞘上,星银花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黑寡妇坐在桌边,开始准备做血根糕的材料,血根草磨成的粉在碗里泛着淡淡的红色,像揉碎的晚霞。

“明天篝火宴,穿我给你做的新棉甲吧。”她突然说,手里的擀面杖在案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我在领口绣了冰莲,好看。”

“好。”林默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熟练地揉着面团,“那我把星银剑也擦亮,配你的新棉甲。”

黑寡妇的脸颊泛起红晕,却没再反驳。案板上的面团在她手里渐渐成形,像一个温柔的承诺,藏在烟火气里,藏在灯下的絮语里,藏在每一个平凡而安稳的日子里。

窗外的月光正好,檐角的风铃轻轻摇晃,药圃的方向传来几声虫鸣,一切都刚刚好。林默知道,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有花开,有草长,有身边的人,有说不完的话,还有那些藏在岁月里的温柔,像冰莲的露水,清冽而甘甜,滋养着这片他们用生命守护的土地,也滋养着彼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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