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脱险境 殷勇巧用计 探虚实 樊洪遭生擒(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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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作痛,殷勇这才起身道:“恕在下无理,我弟兄可能是水土不服,暂且回房休息一时,请诸位慢慢喝着,恕不奉陪。”说罢三弟兄同时起身,黄天霸心中暗喜,口中却说:“此宴本为贤昆仲而设,不想贵体欠安,实感抱歉。”殷勇道:“你我弟兄来日方长,何必今日。”黄天霸执意要亲自送回房去,殷勇上前拦阻,道:“自家弟兄不必如此,快请回吧!”黄天霸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回头又对樊洪道,”将三位贤弟送回卧室,需请医生时速速去请,不得延误!”樊洪连声应命。

黄天霸看着殷氏兄弟的背影,独自发出了一阵奸笑,心说:身边之患总算除尽了!回头转身入席开怀畅饮,不尽喜悦。

次日,黄天霸、计全、何路通带着樊洪来到殷氏弟兄住所,探望病情,见三人躺在床上默默不语,黄天霸道:“三位贤弟病体如何?”殷勇闻声强坐起来道:“感谢大人关照,我等病情相同,时轻时重,未见好转。”黄天霸道:“可曾服药?”樊洪一旁答道:小的昨天就把蓟洲城的名医找遍了,都说是水土不服加风寒所致,恐怕十晌半月难以痊愈。”黄天霸长叹一声道:“本拟与众贤弟同平卧虎岭,以报赛花、人杰之仇,不想贵体突然欠安,实令人怅然,但愿早日康复。”言罢露出凄然之色,殷强道:“多谢大人关怀,待我兄弟痊愈之后,定当赴军前报效,以报大人慈悲之德,但愚下力不从心,实感不安。”“贤弟何出此言,你我弟兄不必客套,以后有什么为难之事只管说话。”殷勇道:“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黄天霸道:“贤弟有话尽管直说,凡愚兄做到的一定尽力。”殷勇道”我兄弟生长在南方,不服北方水上,尤以严寒天气实难忍耐,初时腹痛肚泻,近来日趋严重,谅近期难以痊愈,愚意欲暂回南方调治,待康复之后当即回返,望大人恩准。”本来他们殷家哥们,一不为官,二不作役,可以说来去自如,但殷勇为把事情办得圆滑点,才说出这番乞求之言。黄天霸正愿如此,他看了计全、樊洪一眼,开口道:“愚兄本当留三位贤弟在蓟州调养,怎奈近日率部攻打卧虎岭,恐怕照顾不周,既然贤弟有意南归,黄某也不强留,只是要一路保重。”回头又对樊洪道:“取一百两银子来,以为贤弟路途之用。”樊洪应命而去,殷勇道:“不必,不必,盘费我们还有。”黄天霸笑道:“有道是穷家富路,况咱们有的是银两。”少时,樊洪将银两取来,放在床头上。黄天霸手指银两道:“这也算愚兄的一点心意吧,但不知贤弟何日起程?”殷勇道:“我们想即日动身,不知大人意下如何?”黄天霸心想:你们越快越好,别死在我这儿,于是点头道:“也好,但不知怎样走法?”殷勇道:“先走旱路,坐车到天津卫,然后改水路,乘船沿御河南行。”“好,急不如快,樊洪去雇三辆车子,给三位送行!”殷氏弟兄又客套了一番,少时车子赶来,黄天霸、计全、何路通等人亲自把殷氏弟兄扶至车上,拱手告别。

殷氏弟兄卧坐车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跟来的两个从人紧随车后,他们边走边唠叨:“少爷在家时都是铁打的汉子,怎么一下子闹起病来啦,怪!”“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看来这北方可不能呆!”殷氏兄弟听了暗暗发笑。

送走殷氏兄弟之后,几个人坐在一起捧腹大笑,连夸樊洪好计,何路通道:“计是不错,可为什么放他们走呢?”黄天霸道:“不放他们走,难道叫他们死在这里不成?”计全道:“走得好,他们一走必死于途中,不要说殷龙不敢来问,他就是来了我们也不怕,就说他们是路途中毒而死,给他来个猪八戒败阵∽∽倒打一耙,说他们是恩将仇报。”黄天霸连连点头:“正是此意。”何路通连连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么回事,依我看,他们压根就没病,肚子痛是装的!”别人一听顿时一惊,这就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愚必有一得。别看何路通是个浑人,今天他却看到了要害之处。黄天霸道:“他们没病,难道那毒药酒喝到狗肚子去了不成?”何路通道:“酒喝到哪里去我不知道,反正人要病了,应当是面色苍白,两目无神,说话无力,他们却不然,从昨夜三顿未食,不但面色红润,双目有神,连说话都是底气十足,哪有这样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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