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李镖头 怒气冲霄汉 窦寨主 艺震八方(3 / 4)
敦大贼一声:“追不得!”话音未落,但见李谦一扭头,扬手一只绝命点血镢直向方笑为咽喉打去。方笑为急一转身,躲过咽喉,但没躲过肩头,这一镢正打在方笑为的左肩之上,“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李谦一个箭步赶过去,挥剑就剁,就在这一刹那间,那李谦猛然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这是怎么回事呀?原来方笑为使得是一计,李谦那只点血镢并未打在方笑为肩上,而是被方笑为夹在了两个指头中间,方笑为见李谦真要伤害自己,才返手把点血镢甩了出去,不想正中李谦心窝,当时便血涌身亡了。
这一来两廊下的英雄好汉可就乱套了,双方朋友都亮出了家伙,李景昆大喝一声:“是朋友的给我上!”顿时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叮当乱响,马杰道:“且慢!是非不清焉能动手!”侯德滋道:“按比式之规定不得用暗器伤人,少镖头李谦,先用飞刀,后用点血镢,均系暗器,比武中马杰老前辈已提出警告,少镖头置之不理,其死乃咎由自取!”李景昆道:“方笑为打死吾儿不也是用的暗器吗?”侯德滋道:“方笑为所使暗器并非自身所带,而是来自李谦,是非曲直岂容颠倒!”马杰也道:“李镖头,不必争执了,快把尸体拾下去吧!”李景昆张口结舌,别无话讲。侯德滋道:“事情有变,比武就此结束!”话音刚落,廊下蹿出一人,高声喝道:“且慢!”众人抬头一看,见说话人五十岁上下,瘦长身材,紫红脸膛,须发斑白,二目有神,头戴鹰尾帽,身穿皂色中衣,黄绒丝绦,双打十字袢,背后斜插两把宝剑。此人跳至场中抱拳道:“小可阮吉,李谦是我徒弟,他被河间英雄打死,怨他学艺不精,也是小老儿无能,他死在比武场上乃为师之耻辱,倘若我不露面,众位必然骂我贪生怕死,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河间府英雄中金顶山窦寨主为首,故此,小老儿愿与窦寨主走两趟,倘若我死于双钩之下,怨我学武不到家;侥幸取胜,也不重伤寨主,只不过是为了挽回一
窦尔敦刚要纵身跃出,被赵琪一把拦住道:“兄长且慢,此人武艺高强,功力奇特,善用三十六颗毒蒺藜,绰号双剑赛纯阳,与那李景昆是把兄弟,他指名要你出面定无好意,且小心留神。”窦尔敦点头跳入场内,抱拳道:“老达官何必过谦,在下不过徒有虚名,既然老达官看得起,我奉陪走两趟也就是了!”别听两人说话相敬如宾,一场恶战就在眼前。李景昆心里明白,这是他最后的一张王牌,铲锄窦尔敦全仰仗此人,一但有闪失,他的计划就要全盘落空,因此两只冲血的眼睛直盯着阮吉。
阮吉一抱双剑说声:“请!”窦尔敦也一抱双钩说声:“老达官请!”二人拉开架式,阮吉剑光一闪,二龙吐须直刺窦尔敦双目,窦尔敦一个白鹤亮翅将双剑拨开,二人稳扎稳打战在一起,窦尔敦上、中、下一百单八钩,上下翻飞,钩光闪闪;阮吉的天干地支颠倒八仙剑风雨不透,寒气逼人。
有诗为证:铁拐李仙剑法高,果老骑驴削风毛。仙姑摆下绝命阵,湘子飞花命难逃。
阮吉上中下三路,八八六四剑,剑剑出绝。两廊英雄赞不绝口。二人的家伙谁也递不进去,当阮吉把“湘子飞花命难逃”最后一剑舞完时,突然剑法一变,这一变急如闪电,快似流星,惊得马杰、侯德滋不由“啊”了一声,金顶山的英雄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心想,窦尔敦难闯这一关,哪知窦。尔敦的钩法也应刃突变,十几个回合过后,阮吉发现自己不识此钩的套路,只好以纯熟的剑法应付,不敢冒然进招,他想这样下去必然吃亏,于是把双剑交于一手,忙运气于手心,猛然一出掌来了个“摔碑手”向窦尔敦劈去。这“摔碑手”乃是功力门的重手法,推石石碎,摧树树折。窦尔敦也不外行,他跟五行长老练过这一功,而对阮吉的摔碑手,来了个'手挥琵琶”,轻松地化解了这个绝招,阮吉一看破了,接着又使了个“金龙探爪”,这一招比摔碑手更狠,五尺开外就能把人打倒,窦尔敦双脚一站来了个“宝塔镇海”,又给破了,阮吉一看气功敌不过窦尔敦,还是用双剑吧,于是乘对方功力未解猛击一剑,这一剑正杵在窦尔敦在小腹上,没想到窦尔敦没躲没闪,向前一挺身,阮吉的剑锋给顶了个大弯,这回窦尔敦可急了,一抖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