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李镖头 怒气冲霄汉 窦寨主 艺震八方(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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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智静和尚飞扬跋扈,声言要给他师弟刘国瑞报仇,猛抖三股托天烈焰叉向鲁庄刺去,站在主持台上的李景昆心里这个乐呀,他手扶胯下护身宝剑,心说:我这二百两银子算没白花,待会儿盱着往外抬尸首吧!这小子为对付金顶山的众位英雄还真下了本钱,要不说不能姑息养奸呢,当初,劫皇纲时,窦尔敦要不看他是条汉子,一刀结果了他,哪会惹这么多麻烦。

窦尔敦本想上场与那和尚较量,怎奈鲁庄已经和他交了手,只好等有个结果再说。鲁庄就是不怕硬茬儿,他一见和尚的三股叉到了,一抖镔铁齐眉棍使了个朝天一炷香将叉磕了出去,随之劈头一棍向和尚脑袋砸去,那和尚把叉往地上一戳,鲁庄的棍正砸在叉上,就听当啷一声,那叉柄入地二尺多深,鲁庄的双臂顿觉一阵酸麻,和尚乘机拔出烈焰叉,根本没把鲁庄放在眼里,只是把叉一举要开了花枪,你看他撒花盖顶,枯柳盘根,蛟龙闹海,雄鹰穿云,吞吐收放,上下翻飞,呼呼带风,两廊英雄看得无不目瞪口呆。

窦尔敦一看此人武功确实不了得,鲁庄必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他起身就要入场,阎席斋道:“兄长且慢,小弟会他一会,看看他的招数,兄长再去不迟!”说罢腾身跃入场内,叫道:“鲁兄弟已战过一场,待为兄会这师傅一会!”鲁庄道:“这老小子有两下子,不好对付,你可留点神!”说罢虚晃一棍退了下去。和尚一看换了一个,通过姓名,拉开了架式,和尚道。“有人,你们尽管换,只要是金顶山的就行,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来一千个教训一千个!”这话说得也太狂啦!廊下众英雄都有些愤愤不平,李景昆却手捻着儿根稀拉拉的胡子暗暗高兴。

阎席斋双脚一跺,挺枪便刺,那和尚闪身躲过,接着一个把火烧天式当头就是一叉,阎席斋枪尖拨叉,来了个一巧破千斤,就势用个凤凰三点头直刺智静面门,二人紧紧战在一起,四十多个回合之后,席斋虽战得骁勇,但额头已浸出了细微的汗珠,窦尔敦看得明白,再战下去难免吃亏,于是甩去大氅,手提二十八宿追魂绝命护手浑天钩跳入场内,说道:“兄弟退下,让某家领教领教师傅的绝艺。”两廊英雄无不为窦尔敦暗暗使劲。和尚一看,见来者威武挺拔,容貌不俗,横叉问道:“你是何人?”窦尔敦道:“在下河间府金顶山窦尔敦是也!”和尚不由一惊,他认为窦尔敦不会这么早就出场,究竟窦尔敦的武功如何尚不摸底,真要败在他的手下不但在李景昆那儿不好交差,就是这人也丢不起,悔不该,当时吹那么厉害转念一想:怕他干什么,先唬唬他再说,于是哈哈笑道:“久仰,久仰,我以为寨主是什么挟山携岭的英雄呢,原来也不过如此,既然你敢上场,这就好办了,听说我那师弟就死于你的手下,如若识时务趁早跪在贫僧面前,贫僧也不杀你,只砸断你的双腿,也就算点到为止了,怎么样?快快磕头吧!”窦尔敦气得火冒三丈,高声喝道:“和尚休吐狂言,某家对你那师弟多次手下留情,皆因他执迷不悟,反想暗算某家,不得已才把他打死!”窦尔敦说得本是实言,那和尚却勃然大怒:“休得胡言,且吃我一叉!”说罢挥又便刺,窦尔敦急抖双钩接架,呛啷一声把叉磕在一旁,左手钩虚晃一招,右。手钩直奔和尚咽喉,那和尚托叉头,按叉柄,把窦尔敦的双钩往上一挑,就势向前一扎,这一叉眼看就要刺入窦尔敦的心窝,窦尔敦手疾眼快猛一闪身,和尚的叉走空了,窦尔敦腾身一跃,跳到和尚身后,钩来叉去二人成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越战越激,越杀越狠,双方只要稍一疏忽就会即刻毙命。

三个主持人看得清楚,李景昆恨不得一叉把窦尔敦扎死,方解心头之恨,因此暗暗给和尚助劲,侯德滋对马杰道:“马老前辈,这二位都是成名高手,若一方受伤必结世代冤仇,还是提醒他们一下为好!”马杰点头道:“二位要点到为止,切不可重伤,否则按规则处置!”和尚报仇心切,哪里听得进去,仍然是步步紧逼,窦尔敦也不示弱,二人又酣战在一起,一气又打了十几个回合,和尚的叉上崩下砸,外挑里刺,上下翻飞,呛啷一声,叉头把双钩搅住,双臂用力往外一拧,他以为钩是尖刃兵器,不会有多大份量,孰不知双钩是纯钢加白银打制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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