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困山寨 兵扎芦苇荡 袭官兵 深夜借狂风(3 / 4)
缰一抖高声喝道:“大胆狂徒,怎敢登我宝寨,休走看刀!”劈头盖顶向范忌杀去,那范忌闪身躲过,二马错镫,一兜圈子骂道:“无知匪贼,还不下马受缚!”抢棍便打,嗡地一声贴若阎席斋的耳根子飞过去了,席斋见这镔铁齐眉棍来势凶猛,不敢以刀磕棍,这下范忌可来劲啦,这条棍立砸横扫,左磕右碰,阎席斋则前蹄后闪,且战且退,那范忌得胜不饶人,穷追猛打,在丛林里穿来穿去,扑通一声,范忌的黄骠马撞到了绊马索上,马失前蹄,那范忌甩镫离鞍跌下马去。此时,罗步吉率领一彪人马追了上来,那范忌的确也有两下子,在地上躲过了阎席斋的一刀,身子一拧,腾空而起又坐在了马上。正待举棍要打,就见山前山后,山左山右,寨兵如流,杀声震天,范忌、罗步背一看不妙。拨马就跑,幸得吴知远在山前接应方得脱险。范忌这一鼓作气不要紧,死伤官兵一百余人。次日,范忌怨气未消,又率官兵前来骂阵,可是,甭管他们怎么骂,金顶山寨门就是不开,也没人前来应战,一连几日都是如此,那范忌虽然是取胜心切,但因上次中了埋伏,马失前蹄险些没有丧命,故不敢贸然攻山,罗步吉见此情景,心如火焚,但一时又想不出个好主意,只好求教于吴知远,吴团练,贼寇按兵不动是何道理?”吴知远道:“他们使得乃是息兵之计,以逸代劳,我们不攻山则罢,一攻山他们便伏兵四起,打咱们个措手不及。”罗步吉道:“团练有何妙策呢?”吴知远道:“眼下别无良策,要想拿下此山,必须取围而不攻之计,这就需要足够的粮草,来它个长期困守,待山寨粮草耗尽,然后乘机而入,则可一举拿下。”罗步吉只好依言。当日便把军帐移扎芦苇荡后,一面差人进城前去押运粮草,一面分兵监视金顶山,单等金顶山寨草尽粮绝再行攻打。
其实,金顶山不是没防这一手,牛晓塘断定他们在硬攻不下之后,必然采取围而不攻之策,为此早把粮草准备充足,即使那官兵副困三个月,山寨照样安然无恙。况且另有破敌妙策。
官兵困守山寨已有月余,一晃到了秋末冬初,天气渐凉,北雁南飞,慈茏的芦苇酱已变得枯冀,遍地的野花已瓣落花谢。罗步吉把守备范忌和吴知远叫到账下,说道:“如今我们困守贼寨已一月有余,二位日夜操劳,理当星文请功,本官深感敬佩。服下尚在困守阶段,本官意欲回衙看看,一面筹划一下粮草,一面审理一下积案,待事情办清,即刻返回,万望二位再接再厉,携手同心,以待大胜。”范忌道:“县尊放心;不破山寨誓不罢休!”他口里这么说,心里可没这么想,心说:你知道回去,我就不知道回去,谁不明白在这荒郊野外不如在家里好?况且这困面不打的主意又不是我出的,都怨那自作聪明的吴知远。罗步吉道:“守备大人远离宝府全力助本官攻打山寨,实乃肝胆相照,望吴团练竭力配合,本官绝不亏待二位。”吴知远道:“县尊如此器重在下,理当全力效劳。”其实,吴知远心理最明白,他之所以至此完全是被迫,狗官的栽赃,恶奴的棍棒,范忌的冷眼,老母的嘱咐,一时涌入心头,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听天由命了。罗步吉一走,官兵乡勇都有了思乡之情,军纪懈怠,防。守松散,牢骚满腹,皆因守备尚在,还不敢擅离职守。不过那些胆大兵卒,有不少已经开了小差儿。再说金顶山寨,众将士一连月余没有出山,都愍得够呛,鲁庄道:“俺这堂堂的汉子当起了大家闺秀,岂不悠出病来,倒不如杀将出去,叫俺这大刀也开开荤!”郭景道:“谁说不是呢,成天吃了睡,睡了吃,咱这一身的力气往哪儿使!”说罢他把身旁的一尊青铜巨鼎,扒拉了一下,一手抓住鼎耳,一手抓住鼎脚,说声起,那巨鼎已举过了头顶,这鼎少说也有千八百斤,他在大殿前绕了一圈,只见他身子一墩将铜鼎往上一抖,嗡一声那铜鼎飞起了一丈多高,格登一声落于地下,将地面砸下了二尺多深。牛晓塘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了,笑道:“神力也!”郭景一甩袖子道:“得了吧,大师,要不是你出这么个以逸代劳的鬼点子,俺老郭早冲下山去啦!这回可好,养滕吧!'窦尔敦道:“休得胡言,军师自有安排!”牛晓塘抬头看了看天,微微笑道:“众位弟兄,时机到啦!”众皆惊喜:“什么时机到啦?”牛晓塘道:“天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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