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除*细人头悬寨外 消误会五雄结金兰(2 / 4)
的自饮,换到二更时分,他手握宝剑润出门去,直奔了窦尔敦的卧室,来至窗下,侧耳听了听,屋内并无其他动静,只有窦尔敦熟唾的鼾声,于是轻轻拨开屋门,闪身进了内室,来至床前,挥剑便刺,就在这一刹那间,肋下猛中一棍,这一棍还是老君点穴,正戳在肋窝上,呛啷哪宝剑落地,随之蹿出一条大汉,飞起一脚,把牛晓山隅于地下,绳索一抖,倒剪双臂捆了起来。这牛晓山到底是何许人也?此入乃是河间府台王大人的护家师爷,上回书已经提到,河间府台王大人的公子在望月楼被杀,此案一直未破,这王府台自然是不甘心,接着便接到了献县县丞的呈文,得知强人杀官盗印,窦尔敦扯旗造反,寨扎金顶山的奏章也转到了他的手里,故而断定他儿子的死必然是窦尔敦所为,为此,他以重金相许,派心腹师爷牛晓山打入山寨,摸清底细,以便一网打尽。这牛晓山假扮绿林好汉,献上了绿林名单,蒙混了窦尔敦的耳目,他这一手展然作的巧妙,可没逃过窦金娘的眼睛,那窦金娘是个精细姑娘,她从牛晓山的行动里发现了蛛丝马迹,于是暗告李恕古多加留神,这一切当然都是秘密进行的。
牛晓山为什么要杀害拾柴的老头呢?原来,那拾柴的老头不是别人,正是河间城里小酒馆的掌柜,当初,他女儿死于府台之子王衙内的手下,就是这牛晓山一手策划的,他能不认识这位牛师爷吗?牛晓由一看被人识破,故顿起杀心,先除掉拾柴老头,然后再除掉窦尔敦,以便回府交差。
他万没想到暗中有人监视,在他杀死李老头之后,金娘立即把情况告诉了兄嫂及李恕古,为了不打草惊蛇,才设下了这场埋伏。牛晓山虽然被擒,却还蒙在鼓里呢。
牛晓山被拉到聚义厅,众弟兄连夜审问。这回,窦尔敦可真急啦,呛啷啷抽出一把追魂鬼头刀,举手便砍,金娘一个箭步蹿上去,劈手抓住了尔敦的腕子,厉声道:“二哥,休得莽撞,这牛晓山前来山寨行刺,未必是他个人的主意,让他讲明,再杀不迟!”窦尔敦把大刀削在了牛晓山跟前,刀下的一块铺地石断作两截,牛晓山见状扑通跪在地上,这位府衙里的师爷顿时失去了往日的气度,战兢兢,颤巍巍,上牙磕下牙。窦尔敦怒道:“说:为何坏我大事?”一股求生之欲使那牛晓山急中生智,你看他磕头如同鸡鹐米,声泪俱下,说道:“刺杀寨主,并非小人之意,皆因小人寄人篱下,有口难言,主命难违,那河间府台罪恶多端,欺人过甚,小人虽为他家武教师,却从未干过坏事,小人闻寨主扯旗造反,欲前来投奔,怎奈被府台得知,将小人毒打一顿,又把舍下八:旬老母和五岁幼子绑至府衙,随命小人前来投寨,谋杀寨主,:如有违抗,老母幼子便即刻处死,小人为救母子才冒斗胆替狗官行事。小人此举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死有应得,只是我那无辜老母死于非命,实令小人不安,寨主及众位好汉如赦我不死,救老母幼子逃出虎口,小人愿以死相报,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牛晓山这番话编得真叫匀实,不过编的就是编的,总不会天衣无缝,金娘一旁冷笑道:“牛晓山,照你所说,府台以你老母为人质,你是被为,我问你,你为什么杀害我寨火头军?”“对,你为什么杀密拾柴的老汉?”牛跻山一时不知所云:“这个∽∽”“说!”“我,我是误认为老伯要,要放火烧寨,故免一急之下将总杀死。”窦尔敦听罢厉声喝道:“牛晓山,这么说,你杀害老伯是为了保护山寨了?”牛晓山自知说漏,顿时张口结舌,脸上的冷汗满滴嗒嗒直往下滴。就在这时,厅外拾来一人,谁呢?正是被牛晓山刺杀的那个老头。其实,这老头并没被刺死,皆因当时那牛晓山心怀鬼胎,惊谎面失措,那一剑并未刺到要害处,也是老头急中生智,就势一浪,滑下山坡,正巧滚落在暗中监视牛晓山的李恕古身旁,这才把老汉速遮背回,当下敷上刀伤药,包扎完毕,老汉也就没事了。老汉被抬进聚义厅,窦尔敦将其扶坐在椅上,说道:“牛晓山,你抬起头来,看看可认识此人!”牛晓山抬头一看,见老头没死,顿时大惊失色,瘫在了地上。李老汉当众历数了牛晓山在河间府的罪行,众人听罢皆为震怒。次日午时三刻,刀斧手把牛晓山押上了断头台,祭罢魄魂鬼头刀,窦尔敦一声令下,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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