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护家犬恶伴护家犬 行侠人巧逢行侠人(4 / 5)
人?”武振雄道:“和我交手之人,是沧州震八方大刀韩的招数,据我所知,韩令公之弟韩成曾在献县收纳一徒名叫窦尔敦,我们何不把他告上!”这武振雄话音刚落,从暗处飞来-镖,正中武振雄的喉咙,惨叫一声,气绝身亡。“一兜脓”和众家了呼啦啦散去,不再细表。
这甩镖人是谁呀?此人可有点来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单说窦氏兄妹三人,送走了玉莲回到了家中,只见老娘泪流满面,大东媳妇哭泣不止,兄妹三人顿时大惊。尔敦道,“娘,你们哭什么,家中出了什么事?”窦母擦了把眼泪道:“唉,你嫂子这是才从小秀姑她姥姥家赶回来,叫她说吧!”
金娘紧凑在嫂嫂身边,说道:“嫂嫂,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哭有什么用?”嫂嫂道:“你侄女小秀姑被人抢走啦?”“什么,我侄女被人抢走啦!”金娘顿时如雷击顶,脑袋嗡一下子大了许多。金娘平时最爱那小秀姑,时常教她习文练武,小秀姑也最喜欢金娘,睡觉都跟姑姑钻一个被窝,今日听说孩子被人抢走,她能不着急吗!她使劲摇着嫂嫂的胳膊,问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抢我的侄女?”大东和尔敦也急于知道孩子为何被抢。秀姑她娘这才含泪哭诉了女儿被抢的经过。这小秀姑年方十二岁,生得聪明伶俐,俊秀乖巧,既是窦家的宝贝疙瘩也是姥姥门里的掌上明珠,十天前是她姥爷周年祭日,这孩子便随母亲前去上坟。她姥姥家是城东高家楼,从三香町去高家楼,县城是必经之地。娘几俩在姥姥家住了十日,便告别亲人回返,走到城里东门,被一帮捕快拦住了去路,二话不说就把小秀姑拉了出去,推推搡搡进了一个大院,这大院已经挤满了孩子,这些孩子不大不小都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捕快们手执木棍在一边把守,吓得孩子们哭爹喊娘。
就在这时,一乘轿子沿着东西大街奔东门而来,到了东门,拐弯进了关押孩子的大院,落轿之后,帘笼一挑从上面下来一个穿素戴白的女人,此人有四十多岁,满脸横肉,塌鼻梁的两侧眨着一对母狗眼,看去又胖又粗,活象一缸肥肉。
此人在孩子群里转来转去,左挑右看,最后把两道凶光落在了小秀姑身上,她上前拉过秀姑,上下打量了一番,对左右说道:“就是她吧!”话音刚落,三班衙役一拥而上拉着秀姑就走,秀姑她娘拼命阻拦,被那恶奴脚踢棍打,跌倒在地,小秀姑奋力挣扎呼喊也是无济于事。等秀姑她娘爬起来再赶时,连人带轿早进了县衙。这抢人的妇人是谁呀?此人非是别人,正是县太爷臧能华号称威能爬的夫人。她为什么要抢这十二岁的小秀姑呢?这得从或能爬的老底说起。臧能爬原本是个富家的纨绔子弟,其父死后,这臧能爬跟着寡妇娘过日子,因家教不严,这小子是吃喝嫖赌抽,坑崩拐骗偷五毒俱全,不消几年就把老子的家业扬净了,弄得是一贫如洗。还是他的寡妇娘想了个办法,拉着臧能爬投靠了他姑母家。他姑母家是谁呀?非是别人,乃是赵家楼赵夫人的胞妹,可谓家大业大根底大。这臧家母子寄人篱下,其母是处处小心谨慎,这臧能爬则不然,既不念书也不习武,专事那寻花问柳的勾当。其姑母家有个表妹名唤俏姐儿,也是个轻佻女子,这表兄妹俩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后来这俏姐竟身怀有孕了。有道是纸里包不住火,这事被他姑母看破了,非要把闺女打死,把臧能爬赶出府门不可。为此臧能爬的母亲给胞妹下跪求饶,说是:“家丑不可外扬,就是把他们打死也难免丢人,不如成全了他们倒可一俊遮百丑。”有道是女儿是娘的心头肉,老夫人无奈,就把这门亲事应允了。可是当下提出了一个条件,待臧能爬得了功名方能应娶。为此臧能爬可就遭了大难,还是那俏姐儿有道眼,先偷偷花钱给他捐了个监生,后又花银子买了个举人,通过赵家楼她姨父,上下通融捞了个候补县缺。这就算功成名就了。表兄妹俩完婚之后,花天酒地过了二年,臧能爬感到如此下去,难免又落个人财两空,于是央求夫人俏姐设法给他弄个实职,也好捞点银子。夫人俏姐当下提了几个条件,第一,为官不准纳妾;第二,不准在外留宿;第三,钱财必须交柜,第四,一切听从夫人指派。域能爬本来就惧内,加以自己的前程掌握在俏姐手里,所以件件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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