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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缩回了手,喝了口雪碧压惊,真是邪恶的大人。我悻悻地想。

    最后那小半杯红酒还是进了里包恩的肚子,我含泪喝着雪碧。

    这个时候春晚还没出现,看不了小品,我只能打开电视,随便放了个节目下饭。

    饭后我才发现民宿没有贴对联,不过我买了红纸和墨。

    我大手一挥,刷刷写着贺词,我的字不算难看,属于秀气那一挂的,重心很稳,看起来也称得上赏心悦目。

    里包恩饶有兴致地陪我写了一张,他的中文和意大利语一样,带着把人刀了的狠戾。

    “我觉得这张纸不能当作春联。”我拎起他的成果,不带个人恩怨地客观评价,“可以当门神镇鬼。”

    里包恩优雅地蘸墨,闻言抬眼:“不如写你脸上,帮你解决一下噩梦的苦恼。”

    “当我没说。”我从心地放下对联。

    这张对联最后贴在了我的门前。

    我本想守岁,但昨晚没睡好,哈欠不断,被里包恩赶去睡觉了。

    或许是里包恩自带的煞气浸透了字,真能挡鬼,晚上我确实没做梦。

    “叮铃铃——”

    在我睡得正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以为是幻听没管,睡我旁边的列恩一尾巴把我弄醒,我茫然地接起:“喂?”

    “下来。”里包恩的话语从听筒中传出,简短有力,是一种毋庸置疑的命令。

    等等,别告诉我是被仇家找上门了。我一个激灵,抓起外套,踉跄地下床,列恩自觉地变成围巾挂在我的脖子上。

    我没有犹豫,迅速下楼,跑出门,来到院子。

    里包恩站在院子里,没开灯,但因为挂着灯笼,并不显得黑,那顶格子礼帽遮住他的眉眼,却不显的严肃,柔和的暖光让那件灰色大衣都缀上点点金色。

    “里包恩?发生了什么?”我奇怪地走近他。

    不是敌人吗?我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满脸疑惑。

    里包恩没有解释,他看我走进,从怀里掏出一个怀表,打开,薄唇轻启,那低沉如正在演奏的大提琴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十,九,八……”

    他拖着长音,唇边的弧度不带任何攻击性。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瞬间睁大,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我没想到他会守岁,一开始也没往这方面猜,可现在一想到是注重仪式感的里包恩,又觉得很正常。

    我不再呆呆地站着了,欢呼着扑了过去,他稳稳地接住我,我扒拉着他的手臂,他顺势垂下手,让那怀表的表盘进入我的视野。

    我开始倒数,带着少女的雀跃:

    “四,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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