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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亲王察觉出事情的重大,“我这就……不,我明儿就去告诉魏相。”
这时候去,万一惊吓到了魏夫人就不妥了。
“好,就这么办吧。请转告魏相,贫僧自认还没有老到老眼昏花,认错的地步。”
“放心,这样重大的事,魏相一定会上心的。”
当晚魏楹干了农活受累了,倒真是很快就入睡。
沈寄撑着腰站在他床边看了会儿,这才满意的回去自己床上躺下。
一根蜡烛两头烧怎么得了?
本来他如今干的就是日理万机的活儿了,还要时不时的担心自己难产什么的。
这半个月看下来,她真是满满的心疼,但又没法子开解得了他。
反正,在她顺利卸货之前,他是很难放下这份恐惧了。
想来想去,也无有别的办法,只能让他劳作一番然后倦极睡去了。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鸠摩罗大师说得实在太对了!
人生在世,只要有爱就会有忧怖。但离于爱,却也不是什么好的解决之道。
沈寄如今站着是看不到自己的脚的,但是这不妨碍她知道她的脚肿肿的。
她靠躺在大迎枕上,由苜蓿跪坐在对面帮她按揉着脚底的穴位。
“听方妈妈说夫人这一胎极其的受罪……”苜蓿小声说道。
沈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往魏楹床帐里瞥了一眼,没有动静。
苜蓿自知失言,赶紧闭嘴,只用力帮沈寄按着。
过了一阵沈寄犯困睡着了,苜蓿便停了手,托着她的身子将大迎枕从她身后抽出。
然后再给盖上被子出去值夜的屋子躺下。
沈寄如常睡得很好,这样的时刻即便她想对失眠又焦心的魏楹多关怀些也做不到,她抵不过生理需求。
所以这段时日,她虽然看了心急,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宽慰到他。
想来想去,前几天干脆派人去将徐方请来坐了坐,让他陪魏楹说了半天话。
反正是他自己对小豆沙说了要来的。
沈寄也就不会对打扰了他陪芙叶坐月子,一手抱一个儿子的好日子抱歉。
结果徐方也说不出什么真能宽解到魏楹的话。最后也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没别的法子,熬吧!”
魏楹本来睡得还不错,但刚入更他就辗转反侧起来,额头也开始冒冷汗。
万籁俱静中,他猛地喊了一声‘保大人——’然后坐了起来。
万籁俱静的时刻,这一声就显得很大声。便是睡得很好的沈寄也被惊醒了。
她听到外室薄荷有起身点灯的动静便道:“不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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