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自我保护(2 / 3)
我们的儿子。”
“额娘,您怎么了?”永琰敏感地察觉到了母亲的不对劲。
萧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生疏地重复着那个称呼:“没……没事。永……琰……,你来找额……额娘,是有什么事吗?”
永琰虽疑惑,但还是顺着话头说:“额娘,我和绵衡想跟着天阳去舅舅家住几天好不好,我功课都做完了的,绵衡的也都完成了……”
“这个……”萧云不敢答应,她如今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客随主便的好,还是看向乾隆。
“去吧!记得带着随从,别让你额娘惦记!”乾隆此刻心乱如麻,他没办法跟自己儿子解释连他都接受不了的事儿,先打发走了也好。
“谢额娘,谢皇阿玛!”永琰直接翻身跪在脚榻上,“皇阿玛您大病初愈也要多休息,儿臣告退了!”
这种大礼让萧云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那贵妃娘娘您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收拾东西了!”绵衡很喜欢这个贵妃娘娘,可是今天的贵妃娘娘看起来和之前不一样,虽然也好好,但是就是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对。
“姑姑,侄儿告退!”萧天阳在乾隆面前从来不怎么显山露水,阿玛说他家是外戚,还是不要给姑姑惹麻烦。
孩子们退下后,寝殿内再次只剩下他们二人。空气仿佛凝滞,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尴尬。
乾隆生生忍住了将萧云轻轻揽入怀中的冲动,那原本习惯性的动作硬生生停在半空,最终,他克制地、轻柔地将手落在萧云的后脑上,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揉了揉,耐心地将几个孩子的身份关系一一说明。
萧云听得认真,眉头微蹙,努力消化着这些复杂而陌生的信息。
她看着乾隆,他含情脉脉的双眸里清晰地映着她的身影,那眼神中带着可以灼伤她的、毫不掩饰的炽热爱意与深藏的痛楚。
这目光,以及方才面对永琰时,心底那份莫名涌起的、无法解释的柔软与亲近,让她心中的抗拒悄然松动。亦或是母子之间那种血浓于水、超越记忆的本能联系,让她在面对永琰时,似乎已经悄然接受了自己作为“母亲”的身份。
她努力回想,脑海中却依旧是一片空白,最终只能沮丧地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歉意:“对不起,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我好像……把很重要的事情和人……都弄丢了。”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乾隆准备好的解释,因萧云这句下意识的道歉而变得苍白不堪,整件事受到伤害最深的是她,如今出言道歉的却也是她。
巨大的愧疚感几乎将他淹没,他此刻只得以最直接、最坚定的语言向她表明心意:“你只需要知道,朕爱你,我们很相爱。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朕会比以前更爱你,更宠你,更疼你,把所有的好都给你。”
“嗯。”萧云低低应了一声,被他话语中的郑重和眼底的深情所撼动,虽然记忆缺失,但这份情感的热度却似乎能穿透迷雾,熨帖着她茫然的心。
她忽然想起永琰的话,抬起头,眼中带着纯粹的关切:“对了,永琰说您大病初愈?您是生了什么病?严不严重?还有我……我又是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乾隆喉头一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他无法说出那个残忍的真相,那个他亲手布下的、导致她崩溃失忆的局。他避重就轻,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朕……只是前些日子染了风寒,病势来得急了些,有些凶险。你为了照顾朕,日夜不休,太过辛苦,累倒了。醒来便……忘了些事情。”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抓住这失而复得的、哪怕是不完整的她。他无法承受再次失去她的风险,哪怕是谎言。
“原来是这样,”萧云信以为真,看着他眼中真切的痛惜与自责,反而生出几分不忍。
乾隆看着萧云那全然信任、不掺一丝杂质的清澈眼神,听着她对自己“风寒”之说的轻易采信,心中的悔恨与恐惧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他几乎是仓惶地移开了视线,不敢与那纯然的目光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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