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谁说治病一定要动手(2 / 3)
闻讯,争相前来求购这种神奇的梭子,她们将其称作“鸣经梭”,私下里更是悄悄议论,说这是“织出来的孩子”。
与此同时,远在都城的议政堂内,一场更大的变革正在柳妻的主持下,雷厉风行地展开。
曾经小范围试行的“共痛祭”,此刻正被升级为一个覆盖全国的宏大计划——“千痛碑计划”。
“我们要在全国七十二处交通要道,设立‘流动痛碑’!”柳妻站在堂上,声音清越而坚定。
她身后,侍从抬上一根半人高的木桩。
那木桩并非金石,而是用上百种活血化瘀的药酒浸泡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松木,表面被精心打磨,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空白格栏,对应着人体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百姓无需识文断字,只需用指尖蘸上自己的唾沫,涂抹在石碑上与自身痛处对应的区域。”她指着木桩解释道,“墨迹会根据每个人气血津液的微妙不同,以及病情的轻重缓急,呈现出从浅灰到深紫的不同色泽。我们要建的,是一座没有围墙的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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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一位老臣站出来反对,“此举耗费巨量资材,不过是求个虚无缥缈的心安,与巫蛊何异?”
柳妻早有预料,她从容地展开一卷文书,高声道:“这是首批试点村庄的数据!计划推行三个月,因隐疾延误、小病拖成大病而致死的人数,下降了整整七成!”她目光如炬,扫视全场:“不是石碑灵验,是那些沉默了太久的人,终于有了一个地方,敢把自己说不出口的‘疼’,写出来了!”
满堂寂静。
当夜,第一座正式落成的铜碑,立在城外的风雨亭中。
风雨交加,那松木桩竟从一个对应着心口的格栏处,缓缓渗出一丝淡红色的汁液,在雨水的冲刷下,像一滴流不尽的眼泪。
凛冬将至,街头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
一个衣衫褴褛的盲童,佝偻着背,沿着街边的老墙摸索前行。
他走得很慢,粗糙的砖面不断摩擦着他单薄的背脊,从颈后的大椎,刮过“身柱”,一路向下,直到腰背处的“筋缩”。
阿禾跟在他身后,已经整整三天了。
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每当这个盲童靠着墙蹭行超过半炷香的时间,他那双原本灰白呆滞的瞳孔,就会有那么一小会儿,变得清明起来,甚至能模糊地辨认出光影的轮廓。
阿禾靠近那面老墙,仔细观察。
墙体背阴,长满了青苔。
他捻起一点,放在鼻尖轻嗅,又用指尖感受。
原来,这种特殊的苔藓在与人体摩擦生热后,会分泌出一种含微量光敏成分的物质。
这种物质通过背部的督脉穴位渗入,配合摩擦产生的热力,竟能奇迹般地激活远在头部的“睛明”与“攒竹”两大眼部要穴的神经通路。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阿禾心中成形。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悄悄修缮了那段老墙,将特定区域的砖石打磨得恰到好处,又从别处移植来更多那种特殊的青苔,集中在离地三尺左右的段落。
做完这一切,他找到那个盲童,给了他几个热腾腾的馒头,只鼓励他每日清晨和黄昏,都来“走”这面“亮墙”。
一个月后,奇迹不再是昙花一现。
那个盲童已经能看清三步之内的人影。
消息传开,城中另外两个盲童也开始来“蹭墙”。
渐渐地,街头自发形成了一个“蹭墙会”,人们视之为“摸出来的光”。
市集上,一个以泼辣闻名的妇人正为了一斤白菜和菜贩争执得面红耳赤。
她双手叉腰,声浪滚滚,每一个骂词都中气十足。
阿禾恰好路过,却被她骂人的姿态吸引了。
妇人为了让声音更响亮,无意间将舌根死死顶住上颚,整个颈部肌肉绷紧,持续不断地按压着喉结两侧的“廉泉”与“扶突”穴。
就在她骂得最激烈的时候,围观人群中,两名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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