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风雪夜诊,玄针点睛(2 / 2)
经哭得中气十足。
吴县令“扑通”跪在地上,额头砸在青石板上,声音发颤:“先生大恩,吴某没齿难忘!往后江滩上的医馆,吴某拨二十亩地——”
“不必。”涪翁抽回玄针,针身上的血珠“啪嗒”掉在地上。
他转身要走,却突然顿住,手按在胸口。
程高看见他喉结动了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游走——那枚青铜古印的纹路正在发亮,“黄钟应律”四个古字缓缓浮现,烫得涪翁指尖发疼。
“原来如此……”涪翁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释然,“黄针引气,果然要应着命理的共鸣。”
回到草棚时,天刚蒙蒙亮。
程高生起炭盆,见涪翁坐在竹榻上,手里转着那枚玄针。
针身映着晨光,竟隐隐透出点金黄。
王二狗缩在墙角啃冷馍,突然“嗷”地一声跳起来:“程大哥!江滩上有人往这边走!带头的是赵元礼,还带着七八个拿书简的!”
涪翁的手指停在针尾。
他望着窗外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芦苇,突然笑了,笑得眉梢都扬起来:“儒生?来得正好。”他把玄针插回针囊,又摸了摸胸口的古印,“程高,把那坛去年埋的梅子酒起出来。赵老夫子既然爱讲‘礼’,咱们就用针给他上一课。”
程高应了一声,转身去后院刨酒坛。
王二狗扒着窗沿往外看,见赵元礼的灰布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身后的学子举着“医为小道”“邪术惑民”的木牌,踩得雪地上一片狼藉。
他缩了缩脖子,正要说话,却见涪翁已经披上斗篷,玄针囊在腰间晃出细碎的光。
风雪卷着人声扑进草棚,混着远处江面的浪响,像是要把什么旧年的恩怨,连带着新崭崭的医道,一起卷进这场未歇的风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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