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儒门溃败,脉辨生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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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能救这命么?

赵元礼的手死死攥着《难经》,指节发白。

他望着周明远坐起来揉胸口的模样,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出话。

风卷着槐叶扫过他脚边,那三坛酒的封泥地裂开,酒液顺着青石板淌成条小溪。

赵先生可是要自罚?涪翁站起来,赤针在指缝间转了个圈,还是说......他目光扫过围观的儒生,要学些真义理?

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周小满挤到最前面,他前日还跟着赵元礼骂医者贱业,此刻却跪下,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先生!

我愿弃儒习医!

我也愿学!

算我一个!

呼声像潮水般涌来。

程高望着这些昔日清高的书生,忽然想起三日前自己抱着《针经》副本时,怀里的古印烫得人心慌——如今那些残篇,怕是要填满了。

月上柳梢时,涪翁的渔舟飘在江中央。

程高蹲在舱里整理竹简,烛火映得诊脉法三个字发亮。

王二狗蜷在船尾打盹,怀里还抱着那顶草针幌子。

师父。程高摸着竹简上的刀刻痕迹,明日便要刊印《针经》初稿了。

涪翁望着江对岸的县学——那里的灯火还亮着,隐约能看见几个身影在窗下背书。

他摸出怀里的青铜古印,残篇的纹路在月光下愈发清晰,连当年天禄阁没烧完的那句针入三息定生死,都赫然在列。

后舱的暗格里,那只木匣的锁孔里,半根灯芯草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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