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李自成的人生低谷（2 / 3）

“咱……咱明白了！”他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明，不是单单亡于关外的建奴，也不是单单亡于内部的流寇……”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徐达、李善长等重臣，最终定格在天幕上那内外交困的画卷上，一字一顿地说道：

“它是被这两股力量，像两把铁钳，活活给绞死的！内乱消耗了国力，让朝廷无法全力对付外患；而外患的牵制，又使得朝廷无法彻底根除内乱！如此恶性循环，直到……油尽灯枯！”

奉天殿前，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朱元璋这精准而绝望的总结震撼了。他们仿佛亲眼看到了那架名为“大明”的巨型战车，在内外双重泥沼中，如何一点点沉没，直至没顶。

天幕上，画面停留在李自成带着寥寥十几人逃入商洛山的落魄景象。这时，几条醒目的弹幕飘过：

“网友【爱吃瓜的史官】：主播主播！讲讲高杰啊！李自成这会儿都快完蛋了，他部下高杰转头就把他给绿了，还带人投了官军，这可是个大瓜！”

“网友明粉不灭”：对对对！高杰这事太典了，典型的内部分裂，要不是后来……唉，说起来也是明末一堆烂账里的又一笔。

“网友【闯王黑历史】：李自成这会儿老婆跟人跑了，兄弟也叛变了，实惨哈哈哈！”

朱及第看到这些评论，点了点头：“好好好，老铁们提醒得对！咱们这就来扒一扒李自成这段特别憋屈时期的关键人物——高杰！”

画面切换到商洛山中一处隐蔽的营地，李自成残部在此舔舐伤口，气氛压抑。

“老铁们，李自成被打得只剩下十几个人躲进山里，这个时候，内部的人心就开始浮动了。”朱及第的声音带着一种讲述八卦的神秘感，“高杰，此人是李自成的老部下，骁勇善战，算是核心骨干之一。李自成对他相当信任，甚至让他负责一部分后勤和守卫工作。”

“然而，就在李自成最落魄、前途最渺茫的时候，出大事了！”朱及第语气一顿，“高杰和李自成的妻子（一说为邢夫人）……好上了！”

天幕上适时地出现一个模糊的、将领与女子私下相会的剪影。

“网友【道德在哪里】：卧槽！真是兄弟危难不仅不帮忙，还偷家啊！”

“网友【底线在哪里】：高杰这操作太骚了，简直是落井下石的典范。”

“网友【历史真刺激】：果然，最能背刺你的，往往是你自己人……”

奉天殿前，朱元璋嘴角撇了撇，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哼！上行下效，蛇鼠一窝！首领无能，部下行此禽兽之事，也不足为奇！” 在他看来，李自成连自己的后院都管不好，队伍纪律如此涣散，能成大事才怪。

“高杰也知道，这事一旦被李自成发现，自己绝对死无葬身之地。”朱及第继续讲述，“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带着李自成的妻子，以及一批愿意跟随他的部下，直接下山投降了明朝官军！”

画面显示高杰率部打出明军旗号，接受招安的场景。

“这对于正处于人生最低谷的李自成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老婆没了，信任的兄弟带着人马叛变了，这打击，换谁都够呛。”朱及第分析道，“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高杰的叛变，也帮李自成进行了一次‘清洗’，留下的，基本都是死忠。这为他日后能迅速东山再起，埋下了一个不那么光彩，却很重要的伏笔。”

“而对于明朝来说，”朱及第话锋一转，“高杰的投降算是一个不错的宣传案例，展示了朝廷的招抚政策‘有效’。高杰本人也因为熟悉农民军内情，作战勇猛，后来逐渐被明朝任用，成为对抗农民军，乃至后来在南明时期都比较重要的一支军事力量。”

徐达在一旁微微颔首，对朱元璋道：“陛下，此等叛降之事，古今皆然。降将可用，但需慎用。观此后世朝廷，能用高杰之力，也算是在烂泥潭里，勉强抓住一根稻草了。”

朱元璋冷哼一声，没有反驳，但眼神里依旧是对高杰人品的不屑。

天幕画面重新回到苍茫的商洛山。

“总而言之，在李自成最困难的这段时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