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初级交锋（2 / 3）

困，暂不强攻！”

“遵命！”陈泽声音沉稳，林习山则透着一股跃跃欲试的锐气。

“其余各部，依预定方案，协同作战！”郑成功最后环视全场，声音斩钉截铁，“此战，乃陛下密切关注之首战！务必旗开得胜，扬我国威！ 让红毛夷见识见识，何为天朝兵威！”

“大明万胜！陛下万岁！”众将轰然应诺，战意高昂。

十月八日午后，大明远征舰队的前锋蒸汽集群，率先抵达大员湾外海。

通过千里镜，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远处那道沙洲上矗立的热兰遮城堡，以及城堡下港湾内停泊的几艘高桅杆、船体庞大的西洋战舰——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远东舰队！

几乎在大明舰队被发现的同时，热兰遮城堡上警钟长鸣！港湾内的荷兰战舰手忙脚乱地起锚升帆，试图抢占上风位。

“提督！红毛夷船动了！”了望哨大声报告。

蒸汽舰队提督甘辉站在“镇海号”舰桥上，冷笑一声：“反应倒不慢！传令：各舰锅炉加压，全速前进！抢占t字头！各炮位准备！ 让他们尝尝咱们‘镇海级’的厉害！”

“镇海”、“靖海”、“平海”三艘巨舰烟囱黑烟猛然加浓，航速骤然提升，如同三头钢铁巨兽，毫不畏惧地直冲海湾入口！其侧舷的炮门纷纷打开，露出一排排黝黑的重炮炮口！

此时，一艘名为“赫克托”号的荷兰大型盖伦战舰，凭借风帆的灵巧，率先调整好姿态，侧舷对准了冲来的“镇海号”，试图进行一轮齐射。

“开火！”“赫克托”号的船长声嘶力竭地吼道。

“轰！轰！轰！”荷兰战舰的侧舷喷吐出团团白烟和火光，沉重的实心铁弹呼啸着砸向“镇海号”。

然而，距离尚远，多数炮弹落入了“镇海号”前方的海水中，激起一道道高大的水柱，仅有寥寥一两枚击中“镇海号”的前部装甲带，发出“砰！砰！”的沉闷巨响，却只留下几个浅坑和划痕，未能造成实质损伤！钢面铁甲的防御力展露无遗！

“哼！雕虫小技！”甘辉嗤笑一声，冷静地估算着距离，“进入三千米！ 各舰瞄准敌舰水线！爆破弹准备！”

这个距离，远超荷兰火炮的有效射程！

“开火！”

随着甘辉一声令下，“镇海号”侧舷的重炮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不同于荷兰火炮的浓密白烟，大明新式火炮发射时烟雾更淡，但声响更加尖锐震撼！

数发装有碰炸引信的爆破弹，以极高的初速，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砸向了“赫克托”号！

“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并非实心弹撞击木板的沉闷声，而是剧烈的爆炸声！

一枚炮弹幸运地直接命中了“赫克托”号的水线附近！剧烈的爆炸瞬间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木屑纷飞，火焰升腾！海水疯狂地涌入船体！

另外几枚炮弹也在其甲板或船舷附近爆炸，预制破片横扫甲板，造成大量人员伤亡！

“上帝啊！这是什么炮？！”荷兰水兵们惊恐万状，他们从未见过射程如此之远、还能爆炸的炮弹！

仅仅一轮齐射，“赫克托”号就已遭受重创，船体迅速倾斜，失去了战斗力！

与此同时，“靖海号”和“平海号”也分别锁定了另外两艘荷兰战舰“斯洛特迪克”号（S loterdijk）和一艘较小的武装商船，以远超对手的射程和惊人的射速，进行猛烈炮击！

轰！轰！轰！轰！

大明蒸汽战舰侧舷火炮有节奏地持续怒吼，装填手训练有素，射速远超依赖繁琐前装程序的荷兰火炮。爆破弹的毁灭性效果更是荷兰战舰的木质船体无法承受的！

海面上，爆炸声此起彼伏，水柱冲天，木屑横飞！荷兰战舰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试图转向规避，但明军火炮的精准度远超他们想象。一艘武装商船很快被点燃，化作海上的火炬。另一艘战舰“斯洛特迪克”号也被多发炮弹击中，帆缆尽毁，甲板上一片狼藉，死伤惨重，被迫降下旗帜示意投降。

热兰遮城堡上的岸防炮台徒劳地向海面倾泻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