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青铜门后的毕业典礼(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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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哽*欣~哙¢

“妈的!是尸蟞!汪家养的那群小可爱!”我瞬间彻底清醒了,这味儿太正宗了,绝对是那帮见不得光的孙子搞的鬼!

果然,密密麻麻指甲盖大小的黑褐色尸蟞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通风口涌出来,窸窸窣窣地爬得到处都是。

前排一位老教授吓得“嗷”一嗓子,他那头梳得一丝不苟的“秀发”突然自己蠕动了起来,然后整顶“假发”腾空而起——那哪是假发啊!

分明是一个用薄薄人皮缝制的、还在微微搏动的尸蟞巢穴!无数小尸蟞正从里面钻出来!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汪家人也太不讲究了!企业文化就是恶心人是吧?

“蹲下!”又是一声冷喝,破空声裹挟着一股雪山上独有的寒意袭来。

想都没想,我立马抱头蹲防,姿势标准得可以去教新兵蛋子。

只听“叮叮叮”三声脆响,三枚布满铜绿的青铜钱币擦着我的裤脚边,精准地钉进了我面前的大理石地砖里,摆成了一个歪歪扭扭、似乎还缺了点什么图案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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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汹涌而来的尸蟞群一碰到这阵法边缘,就像撞上了无形的墙壁,焦躁地打着转,发出“咔嚓咔嚓”令人头皮发麻的啃噬声,愣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趁这功夫,那个黑色身影已经从钢梁上轻盈跃下,稳稳落在主席台上,就落在那个写着“校长专用”的麦克风旁边。

她手中那柄幽蓝短刀(现在我看清了,刀身上似乎刻满了细密的符文)舞动起来,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刀网,把几个试图突破阵法靠近我的尸蟞巢穴绞成了散发着恶臭的黑色粉末。

尘埃稍落,我终于看清了她的正脸。

约莫二十七八的年纪,脸色白皙得近乎透明,五官精致却带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冽,像是一尊被雪山冰泉浸透了的玉雕。

眉骨处有一道旧疤,一路延伸至耳后,非但没破相,反而给她平添了几分煞气和……怎么说呢,一种经历过故事的沧桑感。

最让我心头狂震的是她那双眼睛,黑得像最深的海沟,看不到底,也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最最让我确定她身份的,是她露出的右手指节——那是一种极其独特的、微微变形且布满厚茧的痕迹。

我太熟悉了!我爷爷的笔记插图里详细描绘过,这是发丘中郎将世代相传的绝技,双指探洞练到极致才会留下的烙印!

这姑娘……不对,这位姐,是自己人!而且还是顶厉害的那种!

她甩出一截特制的、浸过药水的缠尸绳,利落地将一个扑向讲台的尸蟞巢捆成了端午节的粽子,然后扭头看向我,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吴邪。”

“啊?在!女侠有何指教?”我下意识立正站好,差点敬个礼。

“毕业论文第七页的拓片有误。”

我:“???”

啥玩意儿?拓片?我论文第七页……我靠!那页我确实夹了张私货,是张来历不明、线条古怪的青铜门拓片,当时觉得挺酷就顺手塞进去充数了,结果被我导师红笔批注“臆造品,缺乏考古依据”。

这姐们儿怎么知道的?还特意挑这时候指出我的学术不端??

我愣在原地,cpu都快干烧了。那边,一个刚才还在嗷嗷叫的“校工”突然撕破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锁骨处一个狰狞的凤凰纹身。_卡¢卡,小/税¢网` `埂_鑫`嶵′全.

为首的那个狞笑着举起一片锈迹斑斑的青铜铃片,对着黑衣女子吼道:“张家最后的守门人,居然是个娘——”

“们”字还没出口,寒光一闪。

真的,就只是一闪。

我甚至没看清她是怎么出刀的,只觉得一阵风掠过,那家伙的头颅就在一阵诡异的、断断续续的青铜铃片声中,咕噜噜地滚下了讲台,脸上还保持着那副嘲讽的表情。

黑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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