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王振国的绝望（2 / 3）

久的弦，终于断裂。

完了......全完了......王振国的声音变了调，颤抖，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窒息的绝望，他们全被抓了？张教授也招了？连东区那个点都破了？不可能......不可能......我布置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夜之间——

因为你对手是我。陈默说，你低估了我，也高估了自己。你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你每走一步，我都知道你要去哪。你现在不是输给我，是输给了你自己。你太贪，太狠，太自以为是。

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我一定——

陈默没等他说完，抬手将听筒轻轻放回座机。

咔哒一声。

通话中断。

他站在原地，目光望向窗外。

警车停在门口，几名警察正押着两名俘虏往外走。其中一人回头深深看了修车厂一眼，随即被推上了警车。

陈默低头摸了摸内侧口袋，确认那张纸条还在。

然后他转身走到工作台前，打开工具箱，取出那块带着刻痕的电路板，在灯光下仔细端详。

边缘那道线很细，像是手工打磨过的接口标记。

他从抽屉里取出放大镜，对着刻痕仔细观察，随后翻到背面，找到一组数字编号。

0427-Lm。

他将编号记在便签纸上，贴在电路板侧面。

这时，桌上的座机再次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立即接听。

铃声响到第三遍，他才走过去拿起听筒。

对方沉默不语。

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断断续续，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陈默也保持沉默，静静地听着。

几秒后，听筒里传来一声极低的、几乎难以分辨的话：

你赢了。

话音落下，电话被挂断。

陈默将听筒放回原位，抬头看向墙角的监控屏幕。

画面里，警察正在清点缴获的设备。

其中一个黑色长条包裹被打开，露出里面的信号中继器。

他盯着那台设备看了片刻，转身拉开抽屉，取出一个银色U盘。

插入电脑，打开加密文件夹。

里面存着数十段录音和视频文件，全是这段时间收集的证据。

他选中一个标注为张教授-审讯初录的文件，点击播放。

画面中，张教授坐在审讯椅上，脸色灰败，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膝上。

镜头刚稳定，他就开口了：

我承认，我接受了境外资金，协助他们获取通信卫星的核心参数。第一次是在去年三月，他们在港城安排了一场学术交流......

陈默听完前两分钟，关掉了视频。

他拔出U盘，放进贴身口袋。

然后站起身，走到窗边。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动了桌上的一张便签纸。

他伸手按住，发现是刚才记录频率编号的那张。

仔细看了看，将纸条折好塞进衣兜。

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他转过身，面向门口。

门被推开，一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陈先生，这是现场笔录，请您过目后签字。

陈默接过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在末页签下自己的名字。

后续调查我们会继续跟进，涉及跨境的部分，国家安全部已经介入。警察说，您提供的线索非常重要。

我知道。陈默将笔递还，人抓到了，事情才算刚刚开始。

警察点点头，转身离去。

房间里重归寂静。

陈默走到工作台前，拿起那块电路板，用酒精棉片轻轻擦拭表面。

灯光下，那道刻痕显得更加清晰。

他放下棉片，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铁盒，打开盒盖，将电路板小心地放进去。

盒子里已经存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