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同位素囚笼:祖龙双目与咸阳焚书库的时空涡漩(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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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辐射液触碰到我眼球的瞬间,我感觉像是有一把烧红的针,刺进了我的视觉编码区——不是眼球表面的疼痛,而是大脑深处负责处理视觉信号的区域,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我的眼前开始出现混乱的画面:先是研究所第八区的实验台,上面摆满了玻璃器皿,暗绿色的液体在试管里沸腾;接着画面切换,变成了一片堆满竹简的废墟,火焰从竹简堆里窜出来,把夜空染成红色,有人在火边嘶吼,声音模糊却带着绝望;然后,这两个画面开始重叠——实验台的边缘长出了竹简的纹路,火焰里浮现出玻璃器皿的影子,废墟的地面变成了实验室的瓷砖,而我脚下的这条小巷,竟然在画面重叠的瞬间,变成了两个场景的“过渡带”。

我终于明白了眼前的景象是什么——这条塞满垃圾与毒菌的窄小街巷,不是真实的“地方”,而是咸阳焚书库遗址,与重离子辐射实验室第八区的数据涡漩,叠加后形成的“最表层物质浮砂”。那些垃圾是数据涡漩的“冗余信息”,那些毒菌是辐射能量滋生的“数据杂质”,而我,正站在两个跨越两千多年的时空的“交界处”,被祖龙的双目和玻璃囚笼,困在了这层脆弱的“浮砂”上。

5. 咸阳焚书库与重离子实验室的时空叠合

视觉编码区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眼前重叠的画面也变得清晰起来。我能看到咸阳焚书库的细节:高大的夯土墙已经坍塌了一半,地面上散落着烧焦的竹简残片,有些竹简上还能看到模糊的篆字,是《尚书》里的句子——父亲生前最喜欢读《尚书》,总说那是“最接近秦朝真相的典籍”。焚书库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青铜鼎,鼎里还残留着黑色的灰烬,鼎身刻着“受命于天”四个篆字,笔画间积满了岁月的尘埃。

而重离子实验室第八区的画面,就叠在焚书库的场景之上:白色的实验台取代了部分夯土墙,透明的防护玻璃罩住了青铜鼎的位置,罩子里的暗绿色液体正顺着鼎身的纹路流动,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道绿色的水痕。实验室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的重离子加速器,金属管道纵横交错,与焚书库的木梁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古今交融”的景象。

我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一句话:“时空不是线性的,而是无数个‘切片’的叠加,只要找到‘共振点’,就能让不同的切片重合。”当时我以为这是理论假设,现在却亲眼看到了——咸阳焚书库和第八区实验室,就是两个被找到“共振点”的时空切片,而那个“共振点”,很可能就是祖龙的双目,或者说,是祖龙双目里藏着的时空能量。

咸阳焚书库是秦始皇销毁历史文献的地方,公元前213年,秦始皇下令焚烧《诗》《书》等诸子百家典籍,只留下医药、卜筮、农学的书籍,试图抹去前朝的思想痕迹。而重离子实验室第八区,是父亲研究“时空穿梭”的核心区域,他生前曾说,要“从历史的废墟里,找回被销毁的真相”。这两个地方,一个是“毁灭历史”的象征,一个是“探寻历史”的场所,竟然被某种力量叠合在一起,形成了这个数据涡漩——这绝对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我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柏油路面,用脚尖蹭了蹭,路面下竟然传来竹简的摩擦声。我蹲下身,用手指抠开路面的裂缝,里面不是泥土,而是一片片细小的竹简残片,残片上的篆字还带着墨香,像是刚写上去不久。原来这层“物质浮砂”的本质,就是两个时空的“碎片混合体”——表面是现代街巷的形态,内里却藏着咸阳焚书库和第八区实验室的碎片。那么,在这层浮砂之下,又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是被焚烧的典籍原件?还是父亲未完成的实验数据?

6. 玻璃囚笼的收缩与神经线的窒息缠绕

就在我试图抠出更多竹简残片时,玻璃囚笼突然开始收缩。原本三米高的圆柱状结构,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栏杆间的神经线也随之绷紧,像绞索一样缠绕在我的身上。

我首先感觉到的是胸口的压迫——神经线勒在我的肋骨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痛,空气根本无法顺畅地进入肺部。我想抬手解开缠绕在胸口的神经线,可手臂上的神经线已经勒进了皮肤里,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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