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时空裂隙:垃圾桶里的秦玉光棱与残纹秘影(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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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虚空,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注意到他脸上纵横交错的道道抓痕,那些抓痕深浅不一,有的已经结痂,呈现出暗红色,有的还带着淡淡的血丝,像是刚被抓伤不久,抓痕的走向毫无规律,像是他自己用指甲疯狂抓挠留下的痕迹。

而最诡异的是,这些抓痕的缝隙里,正漂浮着无数微小的正立方体粒子,粒子的颜色是淡金色,大小只有针尖那么大,却在昏暗的光线下清晰可见,像是撒在伤口上的金粉,却拥有生命般地流动着。

这些金色粒子在抓痕中缓慢旋转,速度均匀得像是被精密仪器控制着,不会随意飘散,更让我震惊的是,它们竟分明拼接着某代大良造核徽的残纹——那熟悉的纹路瞬间唤醒了我的记忆,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大良造是秦国的最高官职,相当于后世的丞相兼大将军,而这种核徽,只在战国时期秦国最精锐的兵器上出现过,是军功与权力的象征,存世量屈指可数,怎么会以粒子的形态,出现在一个流浪汉的脸上?这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

4. 核徽残纹引发的时空记忆闪回

我死死盯着他脸上的核徽残纹,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成针尖大小,脑海中瞬间闪过半年前北纬37度时空裂缝勘探时的画面——那些与秦代相关的遗迹碎片、青铜剑上的完整核徽、还有辐射区里漂浮的能量粒子,此刻都与眼前的残纹重叠在一起,形成一幅混乱又清晰的拼图。

半年前的那次勘探,我们在地下裂隙的深处发现了一座秦代的兵器库遗址,遗址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把保存完好的秦代青铜剑,剑身长约一米,剑身布满了菱形的暗纹,靠近剑格的位置就刻着一枚完整的大良造核徽,比眼前的残纹清晰百倍。

当时负责考古研究的陈教授还特意给我们讲解,大良造核徽是战国时期秦孝公至秦昭襄王年间,为表彰军功卓着的将领特意刻在兵器上的标识,只有斩杀敌军万级以上的将领才能拥有,存世量不足十件,每一件都堪称国宝级文物,而且核徽的纹路会随着时代变化,眼前这枚残纹的样式,应该属于秦惠王时期。

可眼前的景象,却完全打破了我对核徽的认知——它不再是刻在青铜剑上的静态图案,而是由活的金色粒子组成的动态残纹,还依附在一个现代人的脸上,这种超越时代的存在,根本超出了现有的科学解释范围,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疼痛出现了幻觉。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髋部的钢钉,指尖传来的震颤越来越强烈,钢钉的振动频率似乎与那些金色粒子的旋转频率产生了共鸣,一股无形的力量顺着钢钉涌入我的大脑,让我脑海中出现了更多模糊却真实的画面。

画面里是一片惨烈的古老战场,天空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士兵们穿着秦代的黑色铠甲,手持青铜剑和长戈,在泥泞的战场上厮杀,远处的旗帜上印着完整的大良造核徽,在狂风中猎猎作响,旗帜下的将领身披重甲,手持一把与我们发现的青铜剑一模一样的兵器。

战场的地面被鲜血染红,泥泞中混杂着尸体、兵器和断裂的旗帜,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青铜兵器碰撞产生的金属腥气,与此刻走廊里的臭氧味和酸腐味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忍不住想要呕吐。

这些画面来得快去得也快,像是一场短暂却真实的幻觉,可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却格外强烈——我能感受到战场的震动、闻到血腥的气味、听到士兵的嘶吼,甚至能感受到将领挥舞青铜剑时的力量,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跳出胸腔。

我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那些奇怪的画面,却发现自己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流浪汉和垃圾桶逐渐与战场的画面重叠,他的身影与战场上的将领慢慢重合,让我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记忆。

我猛然意识到,这可能是时空辐射引发的记忆闪回——半年前植入的钢钉虽然能抵抗辐射,却无法完全隔绝时空波动带来的影响,而眼前的秦玉光棱刺和核徽残纹,很可能就是引发这次强烈波动的源头,它们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脑海中储存的时空记忆碎片。

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尖锐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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