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骊山下的时空余烬:手术室冷焰与流浪汉的基因密码图谱(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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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80\/50hg,我们已经给他注射了0.5g肾上腺素,静脉推注了20l多巴胺,但效果不太明显。”守在病床边的护士小李看到我进来,立刻迎上来,语速飞快地汇报着情况,她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睫毛上都沾着一点湿气,显然刚才的紧急处理让她有些手忙脚乱。我点了点头,快步走到病床边,目光落在监护仪的屏幕上:心率曲线像一条失控的波浪线,在110-130次\/分之间剧烈波动,血压数值也在80\/50hg上下徘徊。患者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发紫,呼吸急促而浅短,胸口的起伏幅度越来越大,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细微的喉鸣,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气管里。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颈动脉,脉搏微弱且不规则,跳动时快时慢,像是在挣扎着逃离某种束缚。

我伸出手,轻轻按住患者的手腕,感受他脉搏的跳动,指尖传来的震颤竟与我腿里髓内钉的频率隐隐呼应。就在我的指尖接触到他皮肤的瞬间,鼻腔里的青铜余烬因子突然再次活跃起来,与病房里的中药味、消毒水味碰撞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比之前更清晰的时空褶皱图谱。这一次的图谱不再是碎片化的画面,而是一段连续的场景:黄土高原上的村落坐落在骊山脚下,几十间土坯房围绕着中央的空地,空地上放着一口巨大的青铜鼎,鼎身刻着饕餮纹和云雷纹,与我在考古现场发现的青铜镇灵鼎一模一样。村民们穿着粗布麻衣,手里拿着晒干的艾草,围着鼎祭拜,鼎里燃烧着某种植物,烟雾缭绕上升,形成一道螺旋状的青烟,与走廊里那道冷蓝色火焰的轨迹惊人相似。画面里,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老者正用手指在鼎耳上抚摸,他的手腕上戴着一个青铜手镯,手镯上有一个残缺的圆环——这个细节让我浑身一震,因为患者张建军的手腕上,似乎也有一个类似的印记!

“林医生,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差。”护士小李看到我愣在原地,眼神发直,担忧地问道,同时递过来一杯温水。我回过神,摇了摇头,将时空褶皱的画面压在心底,集中注意力处理患者的情况:“立刻准备200J除颤仪,建立第二条静脉通路,静脉滴注多巴胺,剂量按照每公斤体重5微克\/分钟计算,密切监测他的心率、血压和血氧饱和度。”小李点点头,转身去准备器械,我则继续观察患者的状态,右手还在轻轻按着他的手腕,试图通过脉搏的变化判断病情的走向。就在这时,患者的左手突然动了一下,袖口滑落,露出了他的手腕——一个淡淡的纹身赫然出现在眼前:那是一个直径约3厘米的圆环,右上角缺了一块,缺口的形状像极了青铜镇灵鼎底部的残缺,纹身的颜色很浅,呈深褐色,像是用某种植物汁液混合着碳粉纹上去的,边缘有些模糊,显然已经存在很多年了,皮肤的褶皱都将纹身的纹路微微拉伸变形。

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震,我连忙拿起患者的左手,用手指轻轻抚摸那个纹身,触感与周围的皮肤一致,没有凸起或凹陷,显然是用特殊工艺纹上去的。我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病历本,快速翻阅着:张建军,45岁,职业是流浪汉,无亲属,入院时身上除了几件破旧的衣服、一个装着干馒头的塑料袋,还有一小包晒干的草药,没有任何身份证明。流浪汉这个身份,让我立刻联想到了之前接到的考古任务——骊山北麓近期发现了一批商周时期的墓葬,其中一座编号为13的墓里出土了一具男性骸骨,骸骨的右手腕处有一个人工凿刻的残缺圆环印记,深度约0.5厘米,当时考古队还以为是某种部落图腾或刑罚印记,没想到现在竟然在这位现代患者身上看到了相同的图案。更诡异的是,骸骨的dNA检测显示,他的生存年代距今约3000年,而张建军的基因,会不会与这具骸骨有关?

除颤仪很快准备好了,小李将导电糊涂抹在患者的胸部,我按下充电按钮,等待仪器显示200J。“充电完成。”仪器发出提示音,我大喊一声“所有人离开病床”,然后按下放电按钮。随着电流的注入,患者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监护仪上的心率曲线瞬间变得平缓,从125次\/分降到了90次\/分,血压也缓慢回升到100\/60hg。小李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心率和血压都稳定了,血氧饱和度也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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