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玄枢定衡:诸子思想在紫微斗数与天道仪轨中的千劫淬新生(5 / 11)
杂袍,手持《吕氏春秋》,从吕不韦府虹桥走来;许行身着农袍,手持农具,从稷下学宫虹桥走来。
众始祖魂影刚踏上祭坛,文渊阁地基突然开始震动,阁内珍藏的万千典籍此刻都散发出墨香,地基深处涌现出无数苍松脉络——这些脉络由天道规则凝结而成,呈绿色,如同活物般在空中编织成天道缠丝,缠丝上刻着“天道运行,思想相生”的字样。天道缠丝迅速向张仪魂影缠去,张仪魂影正准备开口阐述“连横”之理,缠丝便已经缠上了他的舌蕊(魂影的舌头,象征其游说之能),缠丝上的天道规则开始渗透进张仪的思想中,将他的“连横”之理与黄老学派的“玄牝”谱(道家阐述天地本源的典籍)相互融合。片刻后,张仪魂影开口说话,话语中既有“连横以强秦”的纵横之理,又有“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的道家玄言,形成了“连纵融玄牝”的新思想,话语化作文字,融入天道缠丝之中,使缠丝的颜色变得更加翠绿。法冠上的螭吻雕纹突然活了过来——这顶法冠是当年秦朝执法官员的配饰,冠上的螭吻雕纹由青铜打造,刻着“执法如山”的字样,此刻雕纹突然从冠上脱离,化作一条青色的螭吻,在空中盘旋飞舞,口中还喷着青色的法气。
螭吻直奔殿角摆放的周礼司南而去——司南由青铜制成,盘面刻着周礼的“礼”字符文,指针指向“仁”的方向,是儒家“礼治”思想的象征。螭吻飞到司南上方,突然张口咬向司南的刻度盘,“咔嚓”一声,刻度盘上的“礼”字符文被螭吻咬碎了几处,司南的指针也开始乱转,似在抗拒法家思想的侵袭。可就在螭吻准备继续咬穿司南下方的阴阳双翅樽(樽为青铜质地,刻着阴阳鱼纹,是道家思想的附着之物)时,一道黑色的铁链突然从殿外飞来,铁链上刻着韩非的“刻苛”符文,链尾还拴着一块刻有“法不徇礼”的青铜牌——这正是韩非刻苛链鞭。链鞭准确地缠住了螭吻的身体,螭吻挣扎着想要挣脱,可链鞭上的符文不断闪烁,将螭吻的法气一点点抽走,同时链鞭开始拖拽螭吻,向殿内的荀子劝学碑飞去。劝学碑由青石制成,碑上刻着《荀子·劝学》的全文,碑顶还雕着一只衔书的凤凰,是儒家“劝学”思想的象征。
链鞭将螭吻拖拽到劝学碑前,碑上的“学不可以已”字样突然亮起赤色的光,光与链鞭的黑色光芒相互交融,将螭吻一点点融入碑身的缝隙中——螭吻的法气与碑上的儒气融合后,碑上原本清晰的“礼”字符文旁,多了一些“法”字符文,形成了“礼法劝学”的新意境,碑身也开始散发出赤黑相间的光,似在诉说着“礼法结合,方可知学”的道理。稷官此刻正站在文渊阁前,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之前引袖接光柱时沾上的冰晶,当他看到张仪魂影与荀子劝学碑的变化时,突然咬破食指,将指血滴向手中捧着的蝉形活字块——这些活字块是用五百年的古蝉蜕壳混合青铜制成,每个活字块上都刻着不同的典籍文字,有儒家的、道家的、法家的、墨家的……共三千六百个,此刻正整齐地排列在一个木盒中。指血滴在活字块上,活字块突然“嗡嗡”作响,从木盒中飞出,在空中狂旋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虚空沙漏——沙漏的上半部分装着儒家的活字块,下半部分装着其他诸子百家的活字块,中间的漏口处,儒家活字块与百家活字块不断碰撞,每一次碰撞都激发出一道细小的光。
董仲舒的魂影此刻也从儒家虹桥走来,他身着汉代儒袍,手持《春秋繁露》竹简,当他看到虚空沙漏时,便将竹简抛向沙漏上方,竹简在空中展开,化作一道赤色的光,光中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思想精魄,直奔沙漏中的儒家活字块而去。儒家活字块受到这道光的滋养,突然爆发出强烈的赤色光芒,与百家活字块的光芒相互击溅,在空中形成无数细小的光屑,这些光屑中还夹杂着焦煳的紫气——那是“独尊儒术”与“百家争鸣”思想碰撞产生的特殊气息,紫气在空中弥漫,使整个文渊阁都笼罩在一片玄奥的氛围中。九鼎八簋整齐地摆放在太极殿的祭祀台上,九鼎为青铜质地,每只鼎上都刻着九州的山川地理与民风民俗,八簋为白玉质地,每只簋上都刻着不同的祭祀礼仪条文,此刻祭祀台上正演奏着《诗经》中的祭祀乐章,乐声庄重肃穆,如同天籁。当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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