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请诡·仵作入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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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陈九低笑,“你是替她寻仇来了。”
凶灵的嘶吼震得房梁落灰。陈九趁机摸出铜钥匙,割破指尖,将血抹在玉佩上。鲜血渗入玉佩的瞬间,凶灵发出尖啸,黑雾剧烈翻滚,竟从门缝里钻了出去!
陈九追出门时,正撞见周伯举着火把站在巷口。
“陈仵作!您看见没?绿门……绿门又冒绿光了!”周伯的声音发颤。
陈九抬头。巷口的绿门泛着幽光,门内涌出的青雾里,隐约能看见条蟒形黑影。更可怕的是,雾中伸出条触手,卷住了周伯的火把,“滋啦”一声将火熄灭。
“跑!”陈九拽着周伯往镇公所跑,“去叫王师爷!”
场景2:衙役施压·血玉初现端倪
镇公所的灯笼在夜风里摇晃。陈九踹开大门时,王师爷正坐在堂上喝茶,茶盏里浮着片茶叶,像极了阿秀指甲缝里的黑丝。
“陈仵作这是……”王师爷放下茶盏,目光扫过陈九染血的袖口,“深更半夜闯县衙?”
“绣楼闹凶灵,我要见县太爷。”陈九将怀里的玉佩拍在公案上。
王师爷的瞳孔缩了缩。他伸手去拿玉佩,却在触到的瞬间猛地缩回手:“这是……前县太爷家的玉?”
“十年前,前县太爷的小儿子被斩首时,脖子上挂的就是这半块。”陈九盯着王师爷的脸,“另一半,在凶灵颈间。”
王师爷的额头渗出汗珠。他扯了扯嘴角:“陈仵作莫要危言耸听。那小少爷的玉早被……”
“被县太爷收走了?”陈九冷笑,“所以您今早派衙役来封绣楼,是想抢玉?”
王师爷霍然起身,腰间的铁尺“当啷”落地:“陈九!你可知那小少爷是被冤枉的?他不过是……”
“不过是杀了人。”陈九接口,“可他的血玉,为何会在阿秀的床头?”
王师爷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突然抓起桌上的惊堂木,砸向陈九:“来人!把这疯仵作关起来!”
两个衙役冲进来,架住陈九的胳膊。陈九挣扎间,怀里的玉佩掉在地上,滚到王师爷脚边。王师爷弯腰去捡,却在触到的瞬间浑身剧震——玉佩内侧的“陈氏祖传,世代镇邪”八个字,竟与他家传的密卷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放了他。”
阴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陈九抬头。
县太爷站在门口,穿着玄色官服,腰间挂着块与凶灵颈间相同的玉佩。他的脸隐在阴影里,可陈九看见他左眉骨的旧疤——与自己的伤疤,位置分毫不差。
“陈九,”县太爷的声音像蛇信子,“跟我来。”
场景3:密室暗桩·陈九的执念
县太爷的书房里飘着沉水香。陈九被按在太师椅上,盯着桌上的密卷——上面写着“戊寅年冬月,陈安年监造镇魂链”,落款是“陈九”。
“你师父陈安年,是我的杀父仇人。”县太爷坐在主位上,摩挲着手里的玉佩,“十年前,他用镇魂链斩了我儿的头,还谎称刀偏了。”
陈九的呼吸一滞。他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安年啊,有些事……等你老了,就明白喽。”
“我找了十年,终于找到那条漏网的镇魂链。”县太爷指着墙上的地图,“绿门底下,是幽冥裂隙。我儿借裂隙的怨气还魂,只要用他的血玉引动怨气,就能……”
“就能登仙?”陈九冷笑,“您可知那裂隙里爬出来的是什么?”
县太爷的手顿住:“你见过?”
“蟒形役兽,专吞活人精魄。”陈九站起身,“您用血玉引凶灵,凶灵借裂隙噬魂,最后得利的,是谁?”
县太爷的脸色变了。他突然抓起桌上的镇纸,砸向陈九:“你以为你干净?你师父当年监造镇魂链,故意留了缺口!不然我儿的头,怎会滚进绿门?”
陈九不躲不闪。镇纸擦着他的耳际飞过,砸在墙上,碎成几块。
“所以您才要杀我灭口?”陈九摸出怀里的半块玉佩,“可您忘了,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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