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的孩子怎会不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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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鸢听到这话,只觉得好笑,她要是真发现了,那怕不是要气死她:“你这张嘴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了,我虽然是一个宫女,但这清白也不是你随口喷的。”

“如果不是真的,你为什么要狡辩呢?”

秋梨眼底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嫉妒,她盼了这么久的机会,若是被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抢了去,可怎么好?

“我替我的清白解释,在你眼里倒是成了狡辩?你不如看一看你这粗布麻衣下面的锦衣吧,太子殿下,你身边真的是连一个侍女都可以偷你东西了。”

南鸢余光看见了秋梨外面那层宫女制服里头藏着的锦衣,这种布料一看就价格不菲,怎么可能是一个侍女穿的起的。

怪不得东宫空荡荡,原来老鼠不止一个姓苏的一个。

秋梨赶紧把自己的衣服塞了又塞,被发现的窘促完全不能够让秋梨闭嘴,她压低了声音:“太子殿下你还年幼,又从小没了母亲,很多事情您看不清,但奴婢可看的一清二楚,您可别被她的花言巧语骗了,她哪是真心待您,不过是把您当垫脚石罢了!怎么可能会像依妃娘娘那般对待您,到时候她攀附上了陛下,就把你扔在一旁了。”

秋梨在沈南昭伺候了那么久,知道沈南昭最在乎什么,偏偏往哪里戳。

沈南昭很缺爱。

他不在乎这个太子殿下的位置,只是不喜欢任何人把他当做垫脚石,特别是这种虚伪的关心和爱,他不稀罕。

沈南昭多了几分不确切的委屈,可是眼神中的傲气半分不变:“本宫从来也没有想过她能够像依姨这般。”

一个是跟在自己身边好几年的贴身侍女,一个是才认识两三天的怪姐姐,南鸢也不怪亲亲儿子这么果断的相信了秋梨说的话。

“殿下,其实我……”南鸢想伸手过去拉住他,可是沈南昭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眼神中多的是几分疏远。

秋梨见此,气焰顿时涨了几分,竟上前一步想推搡南鸢:“你还敢纠缠殿下!”

南鸢满心都在琢磨怎么哄好闹别扭的小崽子,压根没防备这一下,踉跄着摔在地上,掌心被碎石划开一道血痕,渗出血珠来。

她疼得嘶嘶抽气,抬头却先看向沈南昭,他表情中还是那般的冷。

“没事,”南鸢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这偏殿不太适合养伤,太子殿下,你手上的伤口这两日先不要这么着急碰到水……”

沈南昭根本没有听她说话,就大步离开了,看着亲亲儿子离去的背影,说不难过是假的,怎么会不难过呢?骗骗自己而已。

可她怨不得谁,当年是她亲手离开,如今这孩子的冷漠、戒备,都是她该受的。

如果自己从小陪伴在他的身边,也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孤僻冷漠暴虐。

算了,这样子也好,解决完苏依湄后,自己还能够了无牵挂的离开这个皇宫。

“明天见哦!”她对着沈南昭的背影扬声喊,声音里听不出半分失落。

“明天继续,总能把这小崽子掰正。”她低声跟自己说,刚要转身找布巾裹住那流血不止的伤口,却忽然顿住。

后颈总有些发毛,像是有双眼睛,从方才起就没离开过她。

她不动声色地扫过廊下的桂树,果然,树后走出个身着墨色劲装的男子,腰佩长刀,一看便是宫中侍卫的装束。

“阿春姑娘既已察觉,在下便不藏了,”男子上前半步,语气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硬气,“在下是陛下身边贴身侍卫,奉陛下之命来提醒姑娘:莫忘了先前的约定。”

“想做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女,就得按陛下的吩咐,把那日夜里在御花园出现的女子,送到陛下面前。”

侍卫的话像块石头,砸在她心上。

“那我要是不做了呢?我突然间发现我也不是很想当贴身侍女,你说对吧?”

南鸢拼命的眨眨眼,也不只是一个办法才能够接近亲亲儿子,大不了她再易容出另外一副模样,靠近亲亲儿子。

总之,再和沈望纠缠下去,很难自己的身份不被发现。

这父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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